不医三懒一见蔡夫人和她的宝贝女儿蔡娜,在最不该来的时间点上来到上尧村了,顿时一个头有两个大了起来。
既然村子里发生了瘟疫,蔡夫人和蔡娜进了上尧村,就不能让她们离开了。
可上尧村民都没有权利阻止她们母女离开发生瘟疫的上尧村,连部队的副营长也未必敢阻拦她们的离开!
不医三懒心想能阻止蔡夫人和蔡娜离开上尧村的人,只有蔡将军了。
不医三懒跟蔡夫人和蔡娜打过招呼,让她们稍等他一会。
立即就走进远处的一顶帐篷里去,不医三懒掏出手机开了机,准备拨打给蔡将军说明此事。
可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有款打进他银行账户里来的短信,不医三懒细看之下竟然是他到城里陈晓兰家接治病患时,陈妈妈替他收的每人四百元的诊费!
七条短信刚好一万三千二百元,是那一周他接诊的全部收入!
而且短信发来的时间,都是在那一周顺延一天的上午。
这说明陈妈妈并没有将他当摇钱树,而是将他的每天诊费收入,悉数存入了他的银行账户里去了。
不医三懒意识到,陈妈妈肯定从陈晓兰处得到了他的银行账户,陈晓兰第一天来找他的时候,曾给他转过一笔初诊费,自然会有他的账户号码了。
原来是他自已误会了陈妈妈,她可能只想替他多介绍病患,好让他多赚钱!
不医三懒抬手猛拍一下自已的脑门,骂道:“真该死!这么多天了,你怎么也不开一下手机呢?”
但此时疫情才是最重要的,不医三懒猛的摇了摇头,给蔡将军拨出电话,将上尧村发生瘟疫,而蔡夫人和蔡娜恰好撞在这枪口上进了上尧村,已经不能让她们离开的事情说了一遍。
通话那头的蔡将军一听上尧村发生了瘟疫,心头顿时异常的懊悔。
是他通知老婆带女儿去上尧村的啊!
但他也知道,在上尧村疫情未解除之前,是不能让他老婆和女儿离开上尧村了。
否则,极可能将上尧村的瘟情带出上尧村去。
蔡将军答应立即给蔡夫人打电话,让她们母女俩听从不医三懒的安排,配合上尧村的防疫工作的需要。
当不医三懒拨打给陈晓兰的手机时,却一直提示正在通话中。
心知陈晓兰将他的号码设置为拒接了,不医三懒心头不由一阵难过。
只好拨打市电视台美女记者尹静的手机,拜托他到陈家将他的歉意转告陈妈妈和陈晓兰母女,说明是他误会了陈妈妈。
长长地吸了口大气,不医三懒非常郁闷地走出帐篷,却见到蔡娜正朝她母亲大发脾气中。
蔡夫人和蔡娜身旁,还出现了十几个官兵。
很显然,蔡将军不仅给蔡夫人打过电话了,还给重建上尧村的部队里的那位副营长下过命令,让他绝对不能放蔡夫人和蔡娜母女俩离开上尧村了。
有她老爸的命令,这些官兵真的不会让她离开上尧村了。
蔡娜只是气恼,怎么就会撞在瘟疫的枪口上了呢?
其实她也知道,如果她真的离开上尧村,极可能会将上尧村的瘟疫带出去。
弄不好的话,就会再现类似于2003年非典的肆虐现象。
闹了一阵,蔡夫人和蔡娜极其郁闷地跟随不医三懒,回到他在山丘顶部的家里,安顿在陈晓兰所住的卧室里。
不医三懒得去巡视上尧村的疫情防治之事,只得叫来老荔枝树精和老猴子巴郎,将蔡夫人和蔡娜母女俩托付给他们照料。
好在家里不缺少吃喝的,她们心情郁闷时还可以到桃树林中去走走,或者到桃园中的凉亭里坐坐。
但山丘底下飘上来那难闻的气味,还是让蔡夫人和蔡娜吃尽了苦头。
原来蔡夫人和蔡娜都有鼻窦炎的顽疾,呼吸着空气中浓烈的药味,令她们清涕直垂,还没半天就把不医三懒家的捆纸给用完了。
老荔枝树精不得不写一张纸条系在巴旺的脖子上,让巴旺下山丘去找不医三懒解决捆纸的问题。
不医三懒没意识到蔡夫人和蔡娜有鼻窦炎顽疾,自然想不明白老荔枝树精要巴旺下山丘找他要捆纸的目的。
从村支书家里找来一大捆还未撕封的捆纸,绑在巴旺的背上让它背回去给老荔枝树精。
先行想上卫生间的蔡娜,在不医三懒家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卫生间在哪里,只好去问老荔枝树精所化的老爷爷,才知道不医三懒家没有卫生间,解决大小的问题得去池塘岸边的厕所去。
不医三懒家没有卫生间,只有建在池塘岸边的厕所。
这令蔡夫人和蔡娜非常的不习惯。
上个厕所,不仅要带着手纸前去,还要蹲着,池塘水风竟然会裹着臭氧倒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