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韫之点开他哥的朋友圈,空空如也。
背景图也是空空一片。
他不免有些失望,不过转念又想到,顾相旬也不像是会发朋友圈的样子,又释然了。
谭韫之有点累,意识开始逐渐迷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视线转向另一边,顾相旬正在房间阳台里打电话。
“查到了吗?”
“顾总,查了,奇怪的是监控显示没人动过手脚,那个石头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倒是后来,谭少爷和那个叫余竹的发生过争执。”
顾相旬低眸思索着,最后朝手机吩咐道:“盯紧那个叫“余竹”的人,一有动作立马汇报给我。”
“是,顾总。”
电话挂断后,顾相旬静静在阳台站了片刻,便放轻脚步进入到谭韫之房间。
他见谭韫之睡的正熟,不由得连呼吸也放缓,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卷起谭韫之的裤腿查看伤口。
伤口的血此时凝固,倒没有一开始那么恐怖了,只是膝盖青肿那处确实伤的不轻,在他白皙的腿上十分显眼,也刺痛了顾相旬的视线。
他查看完伤势将卷起的裤脚放下,然后将一侧的被子轻轻地盖在谭韫之的身上,随后站起身。
他关掉房间里的灯,还谭韫之一个安静的沉睡环境,嘴无声的呢喃了几下,便转身离开,给门带上。
第二天
谭韫之醒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昨晚没有洗澡,昨天又是跳远又是流汗,身上肯定很脏,他居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他爬起来下床想要去洗澡,门被忽然打开,顾相旬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一瘸一拐慢慢走,没做声。
谭韫之和他对视一眼,觉得莫名的尴尬,他咽咽口水,小声说:“哥哥,我想洗澡,身上臭死了。”说完他还生动形象的皱皱鼻子,仿佛真的难以忍受。
顾相旬声音有点冷:“不行,你伤口不能沾水。”
谭韫之小脸一垮,他知道是知道,但是他真的忍受不了了!
他不管,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洗澡。
谭韫之心里这么想着,眼神开始酝酿气势,打算和顾相旬抗争到底。
只不过,顾相旬冷着脸色一眼扫去,谭韫之便泄了气。
好吧,总有一天他会打倒资本主义,翻身农民把歌唱!!
见谭韫之实在难受的紧,顾相旬无奈轻声叹气,揉了揉额角说:“洗可以,用保鲜膜裹好伤口,防止碰水。”
谭韫之刚刚还哭丧着脸,现在一听顾相旬妥协,眼睛一亮,变化迅速,朝着顾相旬讨好一笑,拖长尾音:“哥哥~你真好~”
浴室
顾相旬不置可否,转身去楼下寻找保鲜膜,谭韫之就趁着这功夫坐在床上晃着脚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