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也不是没钱了!
高长空想了想自己的账户户头上面的0,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微笑。
然后头就被他哥哥打了下。
“别歪着笑,万一抽抽了咋办?”
高长空就很委屈地摸了摸自己后脑勺,至少反驳一句,但到最后也没说出来。
没办法,他哥哥在他心里的地位过于高大了,而习惯也让他不发一言。
“如果可以,见一面肯定是最保险的,但是先打个电话,也不是什么坏事。”
其实,如果说是说辞,高飞鸟肚子里也不是没有,就最简单的话,假如真能把卡卡带到柏林联合,那他就要把整个球队的薪资水平调整过来,如果不是背后有人,也全力支持他做的所有调整……虽然高飞鸟还没有见过那个真正发工资的老板一面,但是通过短信之间的联系,他对自己老板的好感度真的很高。
虽然高飞鸟之前就跟过老琼这一个老板,但是他也不是刚从业的毛头小子,当然明白像是平琼或者西摩尔这样的老板有多少见,而他有多幸运。
无论在流星还是在柏林联合,他手上的权利都是别的教练想象不到的——就连高飞鸟自己也想不通,为啥柏林联合的老板西摩尔这么放心自己,甚至他提出来要不要见一面,老板西摩尔却连个电话都不打来,总是要通过邮件和短信沟通。
高飞鸟实在觉得这不算特别正式的方式,总归大事见一面嘛,可能是有钱人总有怪癖吧,他偏不,那高飞鸟就只能私下里和弟弟说,自己的老板西摩尔或许是某个贵族出身的有钱人,但之前似乎对球队不是很上心。
“为啥我来了,就突然下要求了呢?”
面对高飞鸟疑惑的表情,当时的高长空心虚地低下了头。
隔岸观火
高飞鸟还是决定先去解决卡卡的问题,只能说幸亏他之前有个好搭档,而这个好搭档愿意给他几天的时间。
“我不能保证,但是他身上的伤病确实很多,安切洛蒂用他用的太狠了。”
电话里的女声有些疲惫,“在哪儿见面?”
“米兰,这边加利亚尼已经告诉卡卡了这件事,然后希望他现在能够回米兰一趟,他不太同意,但是最后还是说要过来,你能在,呃,周五之前过来吗?”
“应该可以,让我去翻翻护照在哪儿,很久都没用过了。”
高飞鸟和高长空没再去找酒店住,因为加利亚尼十分热情地给他们俩提供了住处——在询问高飞鸟住址的时候,高飞鸟十分坦诚地报出了一大长串德国的地址,看他一脸无措,又报出了一大串国内的地址,之后看加利亚尼没反应,才知道自己估计是会错意了。
反正他和橙头发女士在米兰成功会和,卡卡很快也到了米兰。
……他们甚至是在加利亚尼的办公室里见的面。
这很不可思议,甚至让人觉得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但是高飞鸟却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虽然他老板给他批的转会费让所有人都羡慕,但是转会费又不是他的工资,也不是他的差旅费,节省节省怎么了?
要不然还去咖啡店谈啊?
……虽然咖啡店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了,但是高飞鸟总觉得有些不对头,可能是因为他在国内的时候,总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工作吧。
要不然为什么他非要把自己前老板叫过来,不就是为了炫个富——不对,寻求一下帮助嘛!
平琼在这方面才是专业的。
而在给他们这群外国人介绍的时候,高飞鸟也没有提到平琼流星俱乐部老板的身份:
“你们可以叫她琼,她是全世界最好的运动医学专家,别看她长成这样,但实际上她比我还大……老琼你打我干啥!”
平琼收回自己的手,脸上还是矜持的笑容,但是从后牙槽里面挤出来的话却满是威胁:“你不会说话,能不能老老实实地把嘴闭上?没人拿你当哑巴!”
然后看着卡卡和加利亚尼,熟练地用意大利语说:“我是个医生,主攻运动医学,在我手上有很多治好了的病例,之前和高飞算得上是同事,这次为了卡卡,特地把我叫了过来……高飞很希望卡卡能够加盟柏林联合,但是说实话,”平琼把目光放在卡卡身上,这大帅哥还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总之一副看起来不是很灵光,但是莫名其妙和高飞鸟气场很和的感觉:
“就算不上仪器,我也能看出来你现在状态一般——我也不是不看球,你在06年的世界杯之后,身体很多伤都还没来得及解决吧?现在都……嗯,”她低头看了看表,“2007年7月13号的下午两点三十三分了,你真的还想踢球吗?”
加利亚尼在旁边,脸色有些不好看:“就算你们有打算,但是毕竟已经报价了,没必要再说这样的话……”
“先生,你觉得我在危言耸听吗?”
平琼冷笑着,然后说了一大堆在场所有人都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搞得几个人晕头转向,包括高飞鸟和高长空——他俩纯粹是因为听不懂意大利语罢了。
“你们在说什么?”
“哦,没啥,我在威胁卡卡呢,你闭嘴就行了,别说话,一句话也别说,收起笑,把皮绷紧了,这显得还像样一点。”
高飞鸟老老实实坐回去,努力绷紧脸,愁眉苦脸的样子,但是他的帅脸就适合做这样的表情,要是咧嘴笑,反而是和他的气质格格不入。
“所以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卡卡的意大利腔调还挺好玩,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平琼要忽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