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俄而,有温润的触感从额头传来。
&esp;&esp;温枳闭着眼,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不知他还想做什么?
&esp;&esp;“天塌了,也自己扛着,依赖旁人就这么难吗?”他仿佛有点恼怒,“打死也不来服个软,真是狗都不啃的倔骨头,早晚把作死你自个。”
&esp;&esp;温枳:“??”
&esp;&esp;下一刻,唇上骇然一软。
&esp;&esp;温枳的羽睫,止不住轻颤。
&esp;&esp;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唇齿间,熟悉的气息,伴随着灼人的温度,不断的侵占她的感官,脑子里瞬时一片空白。
&esp;&esp;老天爷,他在、在……
&esp;&esp;吻她!
&esp;&esp;好吃你就多吃点
&esp;&esp;温枳想挣扎,可浑身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他放肆辗转,直到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esp;&esp;“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男人仔细的为她掖好被子。
&esp;&esp;床榻“吱呀”一声响,似那人起身,其后便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esp;&esp;恍恍惚惚间,温枳好似又睡着了,其后发生什么事,便再不知晓,等着再次醒来的时候,四月就在床边守着,小鸡啄米似的打瞌睡。
&esp;&esp;有那么一瞬,温枳觉得那些发生的事情,似乎是自己在做梦。
&esp;&esp;梦得有点真实,又有点不切实际。
&esp;&esp;“小姐?”四月醒转,“你醒了?”
&esp;&esp;温枳揉着眉心,“我睡了多久?”
&esp;&esp;外头,天都黑了。
&esp;&esp;“您这次睡得有点久,眼见着天都快亮了呢!”四月忙道,“姓萧的回来过,见您睡得沉,又回书房去了。但,护院悄悄回来说,是进后院了。”
&esp;&esp;后院,也就是说,去找丁舒真母子了。
&esp;&esp;“习惯就好。”温枳吃力的坐起身来。
&esp;&esp;四月忙不迭将软垫子塞进了温枳的身后,“小姐饿了吧?”
&esp;&esp;“嗯!”温枳颔首。
&esp;&esp;四月赶紧转身,“奴婢去给您拿吃的,一直都温着呢!”
&esp;&esp;小丫头跑得飞快。
&esp;&esp;温枳若有所思的瞧着窗口方向,伸手摸着自己的唇瓣。
&esp;&esp;真的,是做梦了?
&esp;&esp;窗户虚掩着,有风从缝隙里漏进来。
&esp;&esp;温枳止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上的汗毛瞬时根根立起,有种脊背森寒的怵感。
&esp;&esp;蓦地,外头一声猫叫,冷不丁的将温枳的神志拉扯回来,几乎是打着赤脚就下了地,手忙脚乱的关上了窗户,重重的插上了木栓。
&esp;&esp;呼吸微促,温枳站在窗口,面色惨白……
&esp;&esp;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