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怎么了,去年磊子他们还专门组局找人玩这个,也没见谁进医院。”
季时野恶狠狠的掐着沈禾。
沈禾疼的直抽气,她终于露出些人气,咬牙切齿,“你这是婚内***!”
季时野突然笑起来,“然后呢,沈律师准备告我?”
“你当然可以告,到时候我就带着***骨灰一起进局子,以后只要想祭拜***,你就得先来监狱见我!”
沈禾像是突然泄了气,一潭死水般躺在床上。
“季时野,你为什么不***?”
沈禾问。
季时野最擅长***诛心,他轻柔的把沈禾抱在怀里。
“我死了你得跟我埋一起,沈禾,你别想着跑,就算跑了,我天涯海角都会把你抓回来,到时候打断腿把你关在家里,我也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季时野今天有个急会,沈禾醒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了,这是沈禾难得轻松的时刻。
昨晚折腾了***,沈禾有些发烧,她翻出两粒退烧药,兑着凉水咽下的时候,喉咙生疼。
应该是肿了。
这种情况对沈禾来说几乎是家常便饭,因为季时野喜欢。
沈禾第一次应付这种情况,是在饭局上。
那时候沈禾的母亲还没过世,她***翘班参加。
季时野可以强迫她出现,但没法强迫她曲意逢迎,见她一副厌恶的神态,表情也不太好。
搁平时,两个人这种磁场,周围没人敢上来找不痛快,偏偏沈禾来的时候已经酒过三巡,在场大部分人都喝上头了,季时野一个朋友喝的醉醺醺的,拿着酒杯晃晃悠悠走过来。
“嫂子,之前没少听野哥夸你,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我敬你一杯。”
沈禾置若罔闻的吃着菜,一动不动,像是格格不入的高岭之花,无疑是在打季时野的脸。
那人拿着酒杯有些下不来台。
坐在季时野另一侧的顾磊知道沈禾和季时野到底是怎么回事,生怕这人点了炮,赶忙打圆场。
“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野哥平时把嫂子护成什么样,好不容易带出来一次,你还敢灌嫂子酒?”
说着,顾磊踹了那人一脚,想赶忙把人带走,还没等他走出两步,一直沉着脸的季时野开了口。
”沈禾,我朋友说话,你没听见?”
话刚说完,顾磊的汗唰就下来了,季时野从来都不是一个好惹的,沈禾今天出现就挂了脸,他一直忍到现在,终于还是炸了。
“你聋了?”
季时野一把夺过沈禾的筷子。
季时野声音不大,但原本吵闹的包厢瞬间就安静下来。
沈禾深吸了一口气,拿着酒杯站起来,和那个早就吓傻了的朋友碰了杯,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转身就把杯子砸在季时野脚边,声音冷淡。
“还有事吗?
没事我先走了。”
季时野冷哧一声,连站都没站,一把抓过沈禾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脚边。
沈禾没站稳,直接跪在了一地的碎玻璃上。
顾磊看着下意识跟着嘶了一声,但沈禾却愣是一声没吭。
“野…野哥,沈禾毕竟是个姑娘,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