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混乱。
为什么火域偏偏在这次被连通?往年从未有过。
又偏偏连通到五区?而不是其他区域。
为什么连通的位置又正好是江寻昼负责的区域?
一个个问题过于有指向性,这事恰巧发生在江寻昼上任后,几乎是把箭头指向了江寻昼。
江寻昼一只脚架在圆椅的架脚处,一只脚往前自然垂地,闻言语气闲闲,没有妄下定论:“可能吧。”
那许秋筠继续猜:“你觉得……会是当年那个组织的人吗?”
大胆了猜,既然当年“陨落”的江寻昼苏醒了过来,那组织残党卷土重来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时间点过于巧妙不得不令他多想,为什么独独是今年出了问题。
……很可能是当年的残党和江寻昼一同苏醒了过来!
当年官方没有给“弑”定下一个确切的人数,只根据现场留下的尸骨进行粗略统计。
虽没有迹象表明他们还活着,但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们已经死绝。
不知是不是刚看完古籍的心理作用在作祟,火域被撕开的通道和传闻中那个妖怪在海边撕开的裂缝有些相似的说法让他不自觉产生联想。他有种直觉,这件事和当年的“弑”脱不了干系。
说的是哪个组织不言而喻,江寻昼问他:“为什么这么觉得。”
许秋筠歪头:“手法和当年有点相似。”
江寻昼看他:“资料看完了?”
语调上扬,如不是在江寻昼眼眸中看到些许打趣的笑意,许秋筠甚至发现不了这其中调侃的意味。
他仰起脸,见招拆招,直言:“对啊,可都看完了。”
这次江寻昼看得久了点,不过仍一副淡定模样:“都一样。”
全话就是“无论是不是‘弑’的人,对他来说都一样”,许秋筠觉得他说的“一样”是指“在我眼里都一样的弱”。
浓缩后的三个字和方才那句“可能吧”的情绪一样——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
是一种胸有成算的底气,如同一道无形的钢铁之墙牢牢挺立在身后,让人不自觉去相信对方说的话。
许秋筠也就不再担心,脑海里忽然想到件事,但能提供的线索不多,正准备开口,面就被端到了他们面前。
话咽回了嘴里,许秋筠想着吃完再说也行,江寻昼却问他:“想说什么?”
美食当前,许秋筠说:“吃完再和你讲。”
于是两人拿起筷子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