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鲤四个好闺蜜出了包厢,就随便寻了一个空包厢钻了进去。
江璇吆喝着:“我要严刑拷打阿鲤,你是不是跟三哥早就认识了?”
姜鲤早就想好了说辞,“今天许景山接我从机场回来,在荣安酒店的门口被那三、三哥的车追尾了,许景山索要折旧费惹恼了三哥,三哥就花了四百万将被撞的车买下来。”
江璇惊呼:“卧槽,三哥帅呆了。”
惊呼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嘴快了,“阿鲤,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有说你的许少不好的意思。”
姜鲤不在意地摇头,“阿璇,那个三哥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薛云蔚也劝:“他今天故意挑拨阿鲤小夫妻的关系,摆明了就是报复。这种男人行事太过随心所欲,也有资本随心所欲,跟着他要吃亏。”
江璇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又没想过要收服他,我还没睡过这种极品男人,就是想尝尝味儿。”
江家是靠煤矿的家,搬来京城后,因为直爽的性子很快跟姜鲤三人混熟,并展成了铁四角。
后来,江母病逝,江父将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带回了家。
江父怕江璇抢家产,将她防得死死的,已经二十五,连个相亲不曾安排过。江璇也是个心大的,只管伸手要钱,没少包养小奶狗。
宋千桐拍了拍江璇的肩膀,“阿璇,你也该收收性子了。今天的伴郎里有一个挺好的,一会儿我就让我老公把联系方式推给你。”
“谢了,姐妹。”
江璇也没有真当一回事,这两年她也相了大大小小好几个亲,因为江父拖后腿,一直都没有着落。
宋千桐怀孕不能喝酒,江璇就拉着姜鲤和薛云蔚喝。
姜鲤本就有千千愁,来者不拒,喝了个半醉,又肩搂着肩,下楼去看男人跳钢管舞。
江璇要上舞台与男人一起跳舞,但是被宋千桐摁住拖走了。
“阿璇,你还想不想找个好男人嫁了?”
“还有你,阿鲤。你未婚夫可就在楼上包厢里呢。”
姜鲤默默地看了一眼舞台上,薛云蔚的手已经摸上了跳钢管舞的男人的腹肌。
到底是从小玩到大的铁闺蜜,一个眼神就懂姜鲤的意思。
宋千桐:“你别看老薛,她一个妇产科专家,在她眼里只有人体数据,没有男人。”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姜鲤乖乖地跟在二人的身后,经过一间包厢时,就被突然冒出来的大手拖了进去。
“啊——”
姜鲤刚想呼救,就闻到了清冽的雪松香。
姜鲤醉得迷糊,睁大眼睛努力辨认:“三少?”
带着醉意的声音,娇娇糯糯的,勾着裴京执的软肉酥酥麻麻。
“嗯。”
姜鲤听到裴京执低而哑的声音,摸上了他的喉结。
“又要勾引我?”
五个字勉强唤回了姜鲤的理智,她这才想起来他们早已经不是在岛上了。
但是她被裴京执抵着门框,退无可退。
裴京执察觉到姜鲤又想跑,横叉一脚,强迫分开了姜鲤的双腿。
“你混蛋!”
姜鲤每挣扎一下,她的身体就磨着蹭着裴京执的大腿。
“你,你,你流氓。”
“是你磨蹭着我的大腿挑逗我,要不是我的意志如钢铁般坚强,你这张嘴还能骂人?”
姜鲤说不过他,又下不来,只能用眼睛瞪他。
“求我,我就放你下来。”
“我不。”
两人就这般杠上了。
“阿鲤——你在哪儿?”
门外,突然传来了她亲闺蜜宋千桐的声音。
裴京执突然撤回腿,将姜鲤放下来,手却摸上了门把。
他要给宋千桐开门。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