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担心,你刚醒又昏睡过去是否身体不适。”
“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做了吗?”
无惨的确不适,看到产屋敷耀哉就会不适。
“夫人卧病在床,我不能置之不理。”
产屋敷耀哉声音悦耳,只是这样普通的和无惨聊天就会身心愉悦。
无惨被他的话梗了一下,随后威胁地压低声音,“这里只有你和我,不要装了,产屋敷,我不想听那个词。”
产屋敷耀哉若有所思的点头,只有你和我,也就是说,宅邸中的人不够多了。
看到产屋敷耀哉没有挑衅,也没有戏弄的正常回答,无惨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些,于是他也难得关怀了一下产屋敷耀哉。
“我睡了那么久,你之前说的需要一起出面的事情都错过了吧。”
“没有错过,暂时延期了。”
产屋敷耀哉出乎预料的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眉眼低垂,带上了几分悲色。
“因为炼狱夫人故去,所以延期了。”
炼狱夫人故去?炼狱夫人?
无惨眼睛微微瞪大,从醒过来到现在,他一直在跟产屋敷耀哉置气,所以有些重要的事情一直没来得及去想。
住在产屋敷家的宅邸,就意味着住在了鬼杀队的大本营,这里来往的人俱都对鬼有着不可磨灭的恨意,以无惨现在的状态,假如被撞破了身份,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不管是平日来访的客人,还是参加婚礼的客人,就连看起来颓废的炼狱槙寿郎,羽织下都掩盖着冰冷的,可以斩杀鬼的武器。
在产屋敷宅邸中,无惨已经无数次毫无防备的和这些拿着刀剑的人类擦肩而过。
如果是在全盛状态,就算把鬼杀队的柱全叫来,无惨都有信心自由出入,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他的体内累积了大量没有分解完的药,就连产屋敷耀哉都可以随意摆布他。
后知后觉与死亡并行的惊惧感让无惨额头渗出了冷汗,呼吸不畅,甚至胃部痉挛,隐隐又泛起了恶心。
产屋敷耀哉把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每天看他担惊受怕,以此达到取乐的目的吗?
“无惨?”
产屋敷耀哉伸手摸了摸无惨的额头,人类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却分毫不能让无惨得到安抚。
“还是不舒服吗?”
“没有。”
无惨其实不想回答产屋敷耀哉的话,但他又担忧惹恼了产屋敷耀哉会危及到自己的生命。
为了活下去,总要蛰伏下来,慢慢等待机会。
如果可以进食,体力得到补充,他一定能很快恢复,从这里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