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我平安出生以后再…
阿娘抱着孕肚,侧头望着阿耶,十分不悦地斥责阿耶是欲求不满。
也不知道小心她肚子里还没有出生我,小心一尸两命,得不偿失。
阿耶也是委屈巴巴,活像一只被主人驯服地可爱小狗,他扯过被子盖在阿娘身上。
说自己从小就洁身自好,可他在十八岁的时候,得知阿娘其实是女子,大哥许书颜不是阿娘未婚先孕所生的,
他这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便可放心大胆追求阿娘了。
从那以后,阿耶的眼里心里就只有阿娘,只想把阿娘娶回家,好生呵护。
阿娘冷不丁地冲着阿耶冷笑一声:“那天仙苑的花魁小雪花呢?你是不是想给她赎身,然后纳进许家做姨娘是吧?”
这突兀的一句,一架火炮被人点燃,一声爆炸打破深夜的宁静。
阿耶满脸的惊愕与惶恐,仿若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赶紧扶起阿娘,为她的捶背捏肩膀:
“”暝暝,你这说的是哪门子话呀?我心里除了你,哪还容得下旁人!
那小雪花,不过是我偶然去天仙苑谈事儿时,张绯随口一提的名字,我连她长啥样都记不清,又怎会有那等荒唐想法。”
阿娘抱住阿耶的脖子:
“真的吗?我不信!莫非你证明给我看看。我可听闻不少贵族郎君打着谈事儿的幌子,实则是去寻欢作乐。
你平日里虽说洁身自好,可难保见了那花容月貌的花魁,不会动了歪心思。”
阿耶听闻阿娘那质疑的话语,心里头那叫一个着急,当下一刻也不敢耽搁,长腿一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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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流星地径直走到书桌前。
他伸手一把将桌上的纸张抚平,紧接着抄起毛笔,蘸饱了墨汁,那笔尖悬在纸面上方,
微微颤抖,却并非因为胆怯,而是满心满眼都只想着快些把心意落成白纸黑字,好叫阿娘彻底安心。
只见他笔走龙蛇,一行行字迹如灵动的游鱼,飞在纸上铺陈开来,须臾间,
一纸饱含赤诚的《保证书》已然写就。
阿娘原本还抱着胳膊,嘴角噙着一抹打趣的笑意,满心只当是随口一说,
能稍稍拿捏拿捏阿耶,没承想他这般较真。
见状,阿娘不禁微微一怔,瞪大了眼眸,脱口而出:
“哎?你这个人怎么还当真了,我只不过是跟你说笑……”
话语还在嘴边打着转,阿耶却已然手捧《保证书》,几步跨到阿娘跟前,
神情郑重得好似在交接什么稀世珍宝。
阿耶先是微微躬身,双手将《保证书》高高举起,递到阿娘面前,随后挺直了腰杆,清了清嗓子,朗声:
“暝暝,此事于我而言绝非玩笑,你的字字句句都似重锤敲在我心上,我定要给你个实打实的交代。”
说罢,他微微垂眸,目光落在那保证书的字句上,逐字逐句念与阿娘听:
“鄙人许君谦,在此立誓,对吾妻之心坚若磐石,绝无半分动摇。
往后余生,吾妻但凡有所指示,言往东,我便绝无反顾一路朝东,绝不往西踏出半步;
吾妻若指明向北,我定目不斜视,一心奔赴北方,绝不向南偏移分毫。
至于那传闻里的天仙苑花魁小雪花,哼,在吾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许君谦绝无非分之想,
若有违此誓,叫我天打雷劈、仕途尽毁、倾家荡产,任夫人从重落!”
念罢,阿耶抬眼,目光灼灼地望向阿娘,眼中满是恳切与忐忑,只盼着阿娘能信他这一回。
阿娘叹气;“你呀,老娘有说过让你天打雷劈呀。”
自此以后,悠悠岁月悄然流逝,我与妹妹、弟弟相继呱呱坠地,在父母的悉心呵护下茁壮成长。
时光非但没冲淡父母间的浓情蜜意,反倒像佳酿,越陈越香。
他们携手相伴,日常琐碎皆成诗,恩爱如初,暖了岁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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