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紧地贴过来,脑袋与她相依:
“我就来劝劝你,多爱自己一点吧何夕,我会无条件站在你这一边,不许你再听蒋阿姨的气话了,你是最好的宝宝。”
“你……喊我什么?”
时渠捧住她的脸,额头相抵:
“宝宝呀?这样一看完全就是可爱宝宝……哎呀——”
何夕整个人滑进水里,沐浴露太滑了,时渠一个没撑不住,整张脸也朝着水面砸去。
扑腾了几下,呛了两口水的时渠被何夕托出水面。
“咳咳……咳……”
浴池里也能淹成这样,这什么……大浴池啊,一点都不安全。
时渠把糊在脸上的头发捋上去,大口呼吸。
时渠托着她的腰,见她缓过来了,算账似的捏捏她:
“洗澡都能呛水,谁才是宝宝?”
她们现在的相对高度来到了一个非常方便的位置。
时渠鬼使神差,双手往上托了托:
“宝宝吃……啊呀——”
“姐姐我错了!”
“再也不敢了!放过我……轻点嘛……”
“苦的。”
“什么?”
唇移上来,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果香味,但是苦的。
时渠吞咽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
“这个能吃吗?”
……
最后还是去冲干净了。
还是从衣帽间到床的这段距离,时渠朝何夕伸出手:
“姐姐,我可以抱你吗?”
何夕拥抱她。
时渠的手握上她的腰,侧头亲吻,从耳垂一直到锁骨,
再剥开衣领,蔓延到肩膀。
感受到抱着的人渐渐软下来倚靠在她身上,时渠就捞起她一只腿:
“姐姐,腿放上来,我抱你过去。”
“不……”何夕想拒绝,身体已经要站直。
“我可以。”时渠又吻她,手摸上来,令她站不直。
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她将人推抵上墙壁,膝盖挤进去:
“姐姐,今天我要做第一个。”
她的吻、她的手实在是太磨人了。
何夕想,跟现在的折磨相比,摔跤的话应该也不会太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