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墨祈安周身的气息弱了一层,本就白的像是经年没照过太阳的肤色更苍白了,脖颈处的鳞片一闪而过,是几片有缺口的破碎鳞片。
陆执江几乎要爆发出来的恼火一下子就熄了。
一想到墨祈安奄奄一息的还把一半的鳞片都剥下来给他做了那件专防小人偷袭的鳞甲,为人虽然下流无耻了点,但在别的方面倒是对他好的没话说。
他有现在的修为,全靠墨祈安协助,否则要在短短几月之间从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进阶到如今金丹后期的修为,简直是天方夜谭。
丹田逐渐盈满,陆执江的平淡的心也被一丝柔软触动,逐渐鼓鼓胀胀的。
侧头一瞧,墨祈安冲他温和的笑了笑,未带半点算计和情欲的微笑,仿佛这一刻,他们真是相濡以沫的一对平常……兄弟
嗯,反正不是夫妻……
反正他不是那个“妻”字。
陆执江抿了抿唇,冷漠的脸逐渐松懈下来,“你的情潮期我可以帮你,但你下次不能……那样羞辱我。”
倒也不能称之为羞辱,只是未免太超过了,荒郊野外,若是被人瞧见……陆执江觉得都不需要等穷奇的事情暴露,他就可以先去死一死了。
尤其是……还骗他有人要来!
天知道他有多紧张!
关起门来至少有什么丢脸的事也仅限于他们二人,墨祈安虽然不是人,但陆执江至少还能感觉自己是个人,昨夜幕天席地,他真的恍然生出一股自己是一只被欲望驱使的雌兽的错觉。
墨祈安牵起他的手,乖顺点头:“本座错了。”
只是下次还敢。
陆执江:“也不许再捉弄江淮。”
墨祈安眸色一闪,也是应下:“爱屋及乌,执江的朋友,自然是本座的朋友。”
陆执江被他一句“爱屋及乌”说的耳根逐渐发了烫,想着趁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没,墨祈安拉着他的手往下,蹭了蹭。
好不容易浮起的羞涩被这下流的举动拂散,陆执江陡然惊愕:“你——”
“执江方才还说会帮本座。”墨祈安无辜的看着他。
说是这样说,但也只是建立在偶尔的帮助上。
一个时辰前他不是还爽过吗?!
他的法力不是已经能初步稳固人形了吗?!
虽然辟谷之后就不再用的上那个地方了,但陆执江依然爱惜自己的身体。
陆执江愤然道:“还有,一个月至多……五次。”
“这也太少了。”墨祈安摇头:“一天五次。”
“一月七次。”
“一天三次。”
“一月十次,不能再多了,否则你别想再出来!”
三日一次,倒还能忍的,再说下去恐怕真要把人惹恼了,墨祈安欣然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