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淮宁此时已经瞳孔涣散,大口喘息几次后才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字,颜礼猛烈的吻着他的唇,察觉到淮宁快要被自己吻的背过气去了颜礼才就此作罢。
淮宁无力睨着他,眼神中有怨恨也有绝望。
对此颜礼只当作视而不见,甚至干脆直接闭上眼专心致志做淮宁的“解药”。
不知过了多久,颜礼深深呼出一口气来俯身吻了吻淮宁的唇,淮宁虽然醒着却累的睁不开眼。
他轻轻笑笑,凑在淮宁耳边道:“澈安,明日睡醒也要记得,今夜不是别人,是我。”
淮宁皱着眉头,微微侧头避开他的吻,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够做出的回应。
他心满意足地为淮宁掖好被子,静静看了他片刻。
淮宁的半边脸染指了月光,衬的他出尘若仙。此刻有些虚弱,反而更有一种惹人怜爱的病态美。
颜礼喉结微微滚动,他叹了口气强迫自己不再看淮宁。
这个样子的淮宁与平日里不同,没有羞涩不安,反而在欢愉时面上将自己的满足显露的一览无余,很难不让颜礼不动其他心思。
但颜礼考虑到药效应该已经过了,淮宁现在的身体状况也肯定受不了他再放肆一次,左思右想只好作罢。
半晌,他都没有在看榻上人一眼。
而淮宁似乎也已经累的睡熟了。
颜礼讪讪起身,放轻脚步走到窗边迎面吹了阵冷风。可依旧没能让他头脑清醒。
他只觉得被下药的人好像是他。犹豫半晌还是悻悻走了出去宿在偏殿。
清晨微光折射,半浸润了榻上人脸颊。
榻上人似是被这阳光唤醒,眉眼微皱,抬手挡在脸上,半晌才欣欣然睁开了一双美目。
淮宁眨巴两下眼睛,他想动动身子,可刚侧了一下立马疼的他面色都变了。
他赶紧乖乖一动不动的躺好,咬着牙抓着被褥使劲闭了闭眼,满脑子都是昨夜自己吃了药后的模样。
“颜礼,你这个混蛋…”
淮宁不自觉骂出声,屏风后候着的和安听声自家主子醒了,赶忙进来行了礼伺候。
趁兴欢愉
和安伸长脑袋探进里头小心翼翼的张望,眨巴几下眼睛,视线有些闪躲不敢正视淮宁。
“陛下,您醒了。奴才伺候您起身。”
说着和安就走到榻边搀淮宁,可淮宁腰间无力,连坐都坐不起身。
和安当然记得昨夜发生的事,必然也是国师帮主子解了药性,可多半没太能把持得住,想来有些粗鲁。
见状和安轻声劝他:“陛下今日可是身体不适?奴才去传了消息您今儿好生歇息一日?”
一听这话立马惹得淮宁一阵恼怒,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吼了起来:“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还不快伺候朕起身?”
和安被吓了一跳,淮宁平时很少动气,对他也基本都是好脾气。赶忙躬身上前,半扶半抱让淮宁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