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珺都对他爱搭不理了:“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你们看,是骨头!”祁良指了指被他丢出去的骨头,嘴唇都在打哆嗦。“这里不会真的不干净吧?”
时颂今两根手指捏起掉在地上的骨头,颇为无语地在祁良眼前晃了晃:“这么小,明显是鸡骨头啊。你不会……咳…咳咳……”
喉咙突然发痒,像有羽毛在挠。时颂今忍不住偏头捂住嘴咳了起来。
万仞赶紧走上前去为他拍背顺了顺:“怎么了?还好吗?”
时颂今摇摇头:“没事,有点渴了。”
万仞脱下了外套,披在了时颂今肩上。时颂今赶紧扒下来给他穿了回去,还替他拉上了拉链,神情严肃地对他说:“这种天气穿这么少,你是找生病吗?”
万仞叹口气对大家说:“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夜里冷了,大家回家休息吧。”
众人没有异议。
奥司他韦
刚走出楼门,几人便隐约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很轻、很快、很密集的脚步声。
祁良的汗毛又炸起来了,僵硬地回过头。
……是条狗。
一条已经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短毛土狗。
看来祁良摸到的鸡骨头就是它的。
这狗也不怕生,几人都盯着它,它也在轮流打量着所有人。
几人身上没有吃的,于是只好当做无事发生,抓紧时间回家。
这狗子不叫也不闹,只是亦步亦趋地跟了他们挺远,才不再追了。
走出了荒地,大家方向不同。韩嘉珺负责送洪泸泸回家,祁良负责送姜湉湉回家,时颂今和万仞同路。
一路上,时颂今咳得越来越频繁。呼吸发热但浑身发冷,头也开始昏昏沉沉。他觉得自已可能发烧了。
走到一个路口,万仞对他说:“站这别动,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说完便转身跑走了。
时颂今头晕得厉害,眼睛也有点睁不开,站在原地乖乖没动。
不消片刻万仞就跑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买了什么啊?”时颂今问,声音已经带上了鼻音。
“体温计、药和退热贴。小时,你脸色不对,恐怕发烧了。”万仞用手背贴上了时颂今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
“时间不早了,今晚去我那住吧,免得打扰外婆休息,也省得外婆担心,好吗?”万仞温声询问。
时颂今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今晚跟外婆打过招呼了,会很晚回家。以前也经常去朋友家住或者通宵上个网,偶尔一天不回家外婆不会担心。便点头同意了。
时颂今晕晕乎乎地被万仞揽住肩膀,带回了家里。
万仞家和时颂今家格局差不多,都是半新不旧的小区,不过装潢看起来是翻新过的。家里除了必要的家具和物品,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