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阿渔,真他妈像是从远古时期传来的啊。
男人看向江问渔的眼神让江问渔都不敢直视,但是现在不直视也要直视了。
“季先生,您知道您现在打的人是我丈夫么?”
江问渔一副很严肃的神情。
不知道的真以为这两口子恩爱得很。
比如对面。
季蔚然看着眼前质问自己的江问渔,她还是像那时候一样美丽,一样迷人。
不一样的是她现在在维护一个这样的男人。
“所以你当年选他都不选我?就凭他么?”
他一副难以理解的神情看着江问渔。这下子给洛淮整的小人得志了,一只手搭在了江问渔的肩膀上。
“对啊,我老婆的眼光一直都很好,选择我,是她做的最对的事情。”
江问渔觉得头疼。
她怎么就把这个人忘了,想起自己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要结婚了,忘了我吧蔚然,。”
当时表演的还挺深情的。
不为别的,季蔚然是个好人,江问渔和他就是走肾不走心,本来一切挺好的,这个男人却要跟自己求婚。
她根本不爱他啊,这样的婚姻让她会有压力的。
又因为许多原因和洛淮之间达成了利益关系,她选择火速的和洛淮结婚。
而且季蔚然比她大三岁,现在应该也已经三十岁了。
江问渔还以为人已经结婚在国外定居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冤家路窄。
“季先生,大家都老大不小了,没必要追问这些事,但是你现在打了我丈夫。”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江问渔眉心直跳,真是把自己也骂了。
这是把自己当成了独守空房丈夫出轨的可怜太太啊。
“季先生,我和我先生很恩爱,我丈夫也很疼爱我。所以请您不要再诋毁他。”
这个时候她必须向着洛淮说话,这是两个人共生的法则。
“他背着你在外面。”
“季先生!”
江问渔像是想要留住自己最后的一点面子的这场表演,沉可和洛淮这一党差点给她拍手叫好了。
而季蔚然这个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版本的故事了。
他不想江问渔难堪尴尬,扯下江问渔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知道了。”
季蔚然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迹,和他的朋友一起走了。
江问渔看着在那里得意洋洋的洛淮。
“脑子有病?”
“江问渔你好意思骂我,事情是因为你起的·”
“霍霍,又怪我了。“
他的这群猪朋狗友面前江问渔没有必要装太多。
“洛太太你看看这些东西怎么赔偿?”
沉可拿着账单过来,笑盈盈的看着江问渔。
虽然两个人这个时候要装作不认识,但是沉可未免太实际了点。
“老板娘,没看到吗?洛家大少爷就在你面前,你问他啊。”
“那洛少。”
“我差你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