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步鸣捡起奏折和书信看了看,吓了一跳。他盯了上官青风一眼,连忙跪下说:“大王,老臣只是听上官侍郎之言而已,却不知谷蛟龙是这样的险恶之人!”
谷天雄怒问曾步鸣道:“曾国师,你轻信谷蛟龙之言,当着百官中伤国舅,该当何罪?”
“大王,臣冤枉啊!”曾步鸣听了,吓了一大跳,连忙拍了自己两巴掌说:“大王,臣不该道听途说,信口胡诌,请大王治罪!”
众官员不知到底生了什么,不过,大家知道肯定是关于国舅的事。特别是那些曾经附和过曾步鸣的官员,似乎明白了什么,尽都跪下,惶恐地说:“我等不该信口胡诌,请大王治罪!”
谷天雄见曾步鸣和那些官员们像孙子一样跪下认错,再也没了当时的威风和阴阳怪气,很是解气。不过,他也不想让他们过分难堪,便对曾步鸣说道:“曾国师,你把陈小玉的奏折和谷长龙的书信对大家读一读吧!”
“遵旨!”曾步鸣只得把陈小玉的奏折和谷长龙的书信分别读了一遍。
众官员听了,才知道陈良玉的真实情况,又小声地议论了一阵。
谷天雄扫视了一番众官员,冷笑着问曾步鸣道:“国师,按喽里法典,你觉得谷蛟龙设计害得国舅成了废人,又指使人杀了国舅该当何罪?”
曾步鸣看了看上官青风,无可奈何地说:“回大王,根据喽里法典,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大王,冤枉啊!”上官青风听了曾步鸣的话,吓得连忙磕头说:“谷蛟龙前天便到了微臣家中,根本没离开过臣家半步,怎么可能指使人去当刺客呢?请大王明察!”
大臣杨明出班奏道:“大王,既然谷蛟龙现在还在上官家中,请大王着人抓来当面一问不就清楚了吗?”
“准奏!”谷天雄大声叫道:“来人!”
带刀侍卫花里青上前一步应道:“大王有何吩咐?”
谷天雄当即对花里青道:“你马上带人到上官府把谷蛟龙抓来!”
“遵旨!”花里青领旨去了。
上官青风其实也不知谷蛟龙说的是不是实话,紧张得冷汗直流。
曾步鸣后悔不该故意给谷天雄难堪,怕他借机报复,紧张得冷汗直冒。
谷天雄见曾步鸣那副熊样,心里一阵冷笑。心想,看这老家伙那窝囊相,哪会干什么大动作!
曾步鸣一伙的官员们见曾步鸣和上官青风吓得打抖,也都噤若寒蝉,没了半点声息。
其他的官员们小声地议论了一阵,静候着花里青抓人来。
谷王氏睡醒后问尤如水道:“闺女,我的头咋还是晕晕的啊?”
尤如水也不点破,只是宽慰她说:“娘,你应该是没休息好的缘故!”
“不会。娘是干粗活的人,三两天不休息也累不倒我!”谷王氏哪里相信,疑惑地问尤如水道:“我倒是觉得和前两天中了毒的感觉差不多。闺女,你说老实话,我和玲玲是不是又中毒了?”
尤如水也不再瞒她,老老实实地说:“你说得对,你俩又中毒了,而且比前两天的都严重。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你俩解毒了,不然,你现在断然是醒不了的!”
谷惠玲也醒了,她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才对尤如水说:“水仙姐,我的头好晕啊,好像感冒了!”
尤如水笑着对谷惠玲说:“你没感冒,是中毒了!”
谷惠玲大惊失色道:“啊?谁干的?”
“采花贼他俩兄弟!”尤如水谈谈地对谷惠玲说:“不过,你们放心,他俩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跟踪我们,再也干不了这些坏事了!”
“这些东西太可恶了!”谷王氏恨恨地说:“闺女,你应该杀了他们!”
尤如水恨恨地说:“娘说得对。我已杀了一个!”
谷惠玲连忙质问尤如水道:“这么说你还留了一个?为什么不一起杀?还要留下一个继续害人?”
尤如水咯咯一笑说:“玲玲放心,那个没杀的比死了的还要痛苦!”
“我不信!”谷惠玲嘟着嘴说:“他再痛苦也活着,他的伤好了后还不照样干坏事?”
“你说的虽对,但这个活着的却没那么幸运了,他和死人差不多的!”尤如水笑着在谷惠玲的耳边说了一阵。
“那还差不多!”谷惠玲也咯咯笑着骂道:“这些作恶多端的坏东西就是要让他痛苦一辈子!”
三人说了一阵,才起床洗漱毕准备下楼吃饭,就听见店门外人有人大声喊道:“围了,不准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