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缸内之物虽形体与蜂类似,但大小却像小型家禽,浑身覆盖黑色骨骼,共有三对翅膀,均为橙红色的透明膜翅,带有两根毒刺。
黎洵摒除杂念,仔细辨认,“是有些相像。”
“钦原。”随后的安达看到了鱼缸边缘的标签,上有祝琴的字体。
“看来就是这蜂的名字了。”姜锦棠扫向墙上的字画,一眼看到了居左的钦原画像。
她拍了拍孟夏的肩膀,后者顺着她的视线也看见了那幅画像。
画像栩栩如生,只是却不是祝琴产物。
“看这印章,应该是汉朝的。”黎洵认出画像年份。
孟夏已扫到题字。
“,蠚鸟兽则死,蠚木则枯,以九目金甲饲之,可染三魂。然毒未清,再与人,则阴阳相合,七魄不散。”
顾彦时匆匆跑到木雕士兵旁,妄图找到一只金甲,确认一下是否有九目。
他摸来摸去,都没看到开关,倒是发现这木雕冰凉无比,很像——
“冰箱!我怎么觉得这玩意就是一个木头冰箱呢。”
姜锦棠忙扭头,“那你别瞎弄了,估计他一肚子都是那金甲虫,万一全跑出来可麻烦了。”
罗静怡将画像拿下摊在桌上,嘴里发出惋惜之声,“看来那些蜂人其实是祝琴的手笔,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是祝琴死了,而杜聿征接替她完成那些任务。”
孟夏早已将画像翻转一面查看有无破解之法,然而答案是失望的。
既然画像没有线索,黎洵便开始在屋内寻找蛛丝马迹。
“这应该是祝琴的工作台,如果她对自己的死毫无预料,就不会如此干净。”
姜锦棠点头,“她会给自己塑祖师爷的像,一定是预知了自己的死亡,所以设下风水术引杜聿征上钩。”
罗静怡在不大的屋子转来转去,终于找出不对劲的地方,“既然是人饲蜂成,楼上那两个怎么解释?”
阿萝和阿哨无疑不是钦原的形态,唯一的解释便只有——“杜聿征看错了方法!”
孟夏和黎洵的异口同声,让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我觉得祝琴肯定不甘于不明不白的死去,不然也不会费劲心思引杜聿征上钩了,说不准她会留下什么线索。”
几人在屋内翻找了一翻,没有收获,于是把目光投向了那士兵木雕和鱼缸。
孟夏,“我赌在鱼缸里。”
黎洵看她一眼,嘴角上扬,“那我就赌它吧。”
他指了指那敷衍的木雕像。
刚刚顾彦时已将木雕外部查看了一遍,此时得意洋洋,“肯定不在这,这个打不开,我刚刚都看过了。”
他屁股搁在一旁的案桌上,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看黎洵与姜锦棠对那木雕上下其手。
“找到了。”不过片刻,姜锦棠就冲他挥了挥手。
顾彦时马上站直,鼓掌道:“姜锦棠牛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