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着,转身离开,只是在离开的时候下意识地观察王世离的卧室。
这里的布局早就被我印在了脑海里。
每天晚上我都会偷偷潜入这里翻开那本记录着所有组织核心人员的花名册,并将它们誊抄下来。
王世离的牛奶里被我放了安眠药。
等待王世离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潜进去。
打着手电筒,拿出复制的备用钥匙打开王世离的备用抽屉。
黑夜里,卧室很安静只有王世离的鼾声和我微不可查的呼吸声。
花名册被我誊抄了一大半了,用不来多久,我就可以全部抄完。
在我把花名册放进抽屉里的时候,我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我连忙关掉手电筒,躲在办工作桌下。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我偷偷地探出头来。
借着窗户透出来的月光,我清楚地看到这人正是独狼的弟弟孤狐,他手上正拿着匕首。
我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门口并把誊抄的本藏在书架底下。
在孤狐的刀尖要刺向王世离的时候,我猛得把门打开。
“孤狐你在做什么?”
大声呵斥并快速冲向孤狐。
孤狐被吓了一跳,刀尖停在了半空。
我趁机一脚踢向孤狐,孤狐被踢得一个踉跄。
“该死!”孤狐见被人发现,恼凶成怒,挥刀向我。
我狼狈地躲闪着,一个躲闪不及,孤狐的匕首刺进我的腹部。
刀刃在我的肚子里深深地又转了半圈。
我惊恐地看着孤狐,难不成我今天就要栽在他手上了?
听到动静的人,现在才冲进来。
孤狐被人制服在地。
我倒在地上,捂着腹部,泊泊的鲜血从我的手指缝隙流出。
我痛苦到蜷缩着身子,因为失血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一股腥甜的液体从嗓子里涌出,从嘴角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