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青想问秦言什么时候还会回来,但到底没问出口,经过上次的事,他学会了害怕。
他又打开手机,看到陈良收了钱,又说让他别太生分,秦家的钱该用就要用。
封青坐在地板上抱起开心果,他和狗脑袋蹭了蹭说:“我才不要用。”
用了秦家的钱,那就代表他是为了钱嫁给秦言,可他不是,他是喜欢秦言。
日子过得很平常,谢晨风隔两天就来找他,还给开心果送了不少吃的玩的。
封青的心情也因为那一晚而好转,只因为那晚秦言喊他的时的缱绻温柔。
可心底总有股隐隐的不安,去细想又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除了谢晨风,陈良倒是在几天后约他出去,说是因为那两千,这几天他挣了不少。
封青还挺高兴,觉得帮助了朋友。
陈良是个alpha,容貌正气凛然,封青当初和他玩儿是因为他的脸,看起来很可靠。
陈良带他去了一家火锅店,先因为上次的事给他道了歉,在吃饭中也没再说借钱的事,只不过回去前,陈良拉住他拍了照。
封青还没来得及拒绝,陈良松开了握住他肩膀的手,又亲自送他回去。
封青也不好再说什么。
接下来一个月陈良带他去了很多地方散心,封青问过他工作忙不忙,陈良只说:“这段时间不忙,正好陪陪兄弟你。”
这么一说,封青除了感激什么也没怀疑。
而且因为没时间和那群夫人们搓麻将,他倒少了很多负面情绪的来源。
又有谢晨风、开心果还有陈良陪着他,封青慢慢又恢复了以前的傻乐。
秦言依旧不怎么搭理他,封青干脆转换策略,他每天晚上蹲点,每当远远看到秦言一面,他就开心的不得了。
这种日子一直延续到二月初,腊月的最后几天。
那几天是秦言的易感期,封青早早做好准备,他想这段时间他很乖,上次的事他也解释清楚,秦言应该回来。
他的确来了,甚至比以往还要早。
秦言来的那天是难得一个晴天,封青正在吃泡面,看到秦言他惊讶地瞪大眼,快速把盘在椅子上的腿放下,站起来迎过去:“秦先生,你来了?吃饭了吗?”
秦言拒绝了封青帮他挂衣服,他手上还拿了个公文包,目光在泡面上顿了顿说:“再有五天过年。”
封青看秦言神情严肃,他不知怎么,心里打鼓:“是、是啊。”
“我大爸小爸让你和我一起回去。”
“真的?!”
“我拒绝了。”
封青傻眼,又难堪低头,很轻的“嗯”了声。
秦言盯着封青的发旋眼眸加深,可仍能一丝不茍,不带任何情绪地拿出准备好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