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和大蛇丸也不拦着,就在一旁警戒……其实他们也在听说书。反正如果果然有敌人前来进攻,甚三郎也能提前发现。
只听日向甚三郎正喋喋不休:“这个雨隐村的忍者好生厉害!他使一把带着长长锁链的镰刀!岩隐村的忍者准备使用忍术攻击……没用!他的手被锁链缠住了!他的同伴赶紧去救他!晚了!雨隐村的忍者已经直接从上往下斩下去!直接一刀两断!岩隐村的忍者害怕了……好厉害!他也被锁链缠住了!”
“怎么缠的怎么缠的?”
“不是刚才已经缠住了一个人吗?怎么直接又换了一个?”
下忍们七嘴八舌地问着。他们拿着一把苦无假装成镰刀,一条钢丝假装成锁链,正在研究锁链是怎么能够在敌人结印的瞬间把他的手缠住;还没研究出个一二三来,情况又变了!锁链不缠刚才那个敌人了、改缠另一个了!
“刚才那个被一刀两断了。手也被一刀两断了。锁链松了,然后缠了另一个!”日向甚三郎这么说着,他有些不耐烦了,“具体的细节我又看不清!我又不是时雨!哪看得清那么多细节!等等……情况又变了!现在死了三个岩隐村的忍者了!”
“哪来的第三个?”
“第三个是怎么死的?”
“第二个呢?已经死了吗?”
下忍们又开始瞎打听。甚三郎撇了撇嘴,“不知道,没看见……刚才忙着和你们说话呢。一开始就有三个岩隐村的忍者。现在都死了。都是镰刀砍得。”
“都是一刀两断?”时雨提问。把人一刀两断……这力气可不小啊!主要一般人不会这么办!攻击要害不好吗?为什么要和骨头较劲?
“第一个是一刀两断的。后面两个看起来都不是致命伤……奇怪……啊我知道了!他们的血都发黑!大概是中了毒!”
镰刀,锁链,雨隐村,中毒……这几个要素结合起来,主要也是之前那个雨隐村上忍提示了一下。总之,时雨只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雨隐村的首领,山椒鱼半藏!
时雨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好家伙!那可是三忍一起上都打不过的人物啊!
两个上忍闻言也都面露骇然。毒……这可是是砂隐村的特色!怎么,雨隐村还和砂隐村有勾结吗?
草之国、土之国、雨之国,风之国……越来越乱了!
“又出来了一个草忍村的忍者!他和雨隐村的忍者说话了!”甚三郎还在兢兢业业地进行实况转播。
“如何?”大蛇丸都忍不住提问了,“他们的表情神态如何?他们谈得好吗?”
“不好。”甚三郎实话实说,“他也被干掉了!一刀枭首!”
大蛇丸和花梨一个对视。
雨隐村……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忍者?!
而且……草之国……到底是在和谁打仗?!
‘雨隐村……究竟有什么依仗?’三代目读着手中的信,内心涌起了惊涛骇浪。但他先没有做出决定,而是赶紧通知开会。会议一开始,他就把信转手递给了坐在他身侧的同伴们。
他的右手边坐的首先是团藏。团藏看了一眼,骂了一声“荒谬”,就把信拍到了镜的面前。
镜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那封信,不可置信地瞪开了写轮眼又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把信传给了取风。
取风传给了小春,小春传给了炎,这份来自雨隐村的‘半藏大人’的信在一个一个木叶顾问的手中传递,每个人读到这封信的时候都是一副……是的,就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因为那确实是一份荒谬透顶的信,起码在会议室里的众人看来是这样的。先不说雨隐村把信传递给大蛇丸的方式。单论这封信本身,不论是信的内容还是说话的口气,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无理:
这位写信的‘半藏大人’,自称他是雨隐村的首领。他表示,时代变了!大国仗着自己国力雄厚、就肆意欺压小国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一次岩隐村肆意入侵草之国,就是自取灭亡的开始!雨隐村会凭借朋友之义,帮助草之国抵抗敌人!希望木叶村能够吸取岩隐村的教训!乖乖待着、不要惹事!
就是说,如果不是三代目紧接着又展示了大蛇丸紧急传来的第二封信,表示借助前线的日向,他们发现雨隐村的忍者连草忍村的忍者都杀……大家还真的以为雨隐村是出来主持公道的呢!
“太荒谬了。”等到大家都读完了那封信,团藏第一个跳了出来。“雨隐村冠冕堂皇的发送这样一封信来,是认为我们会认可他们对草之国的入侵吗?!”
没错,不管雨隐村的真实目的是什么,甚至和他们杀没杀草忍村的忍者也没有关系。重点是,只要草之国没有正式在国际上表示‘是我们邀请他们来的’,雨隐村的行为就可以被称为入侵。
甚至在忍界的眼中这是显而易见的趁人之危:雨之国和草之国本来是国力差不多的小国。结果岩隐村入侵草之国,你们竟然趁机侵占草之国的国土?就算果然从岩隐村那里虎口夺食占下来了,你们守得住吗?
会议室里的大家讨论了一番,纷纷表示,岩隐村的行为当然不对,但是雨隐村也是不怀好心!要在国际上予以谴责!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传信给大蛇丸,让他们保持冷静,只要对面没有打过来,就不要越境。草之国那一摊子水已经够浑了,木叶没必要陷进去。
官面上的事情做完,会议室里的老硬币们开始讨论雨隐村到底想干什么。首先,‘大国仗着自己国力雄厚、就肆意欺压小国’这种事,木叶是不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