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文喉结攒动,他伸手牵她。陆烟避开,他眉头紧蹙,心脏狂跳。
陆烟一点点靠近,动作纯粹,她是欲望本身。
千古谜题越少人知晓答案,劲头越足。好奇驱使他们打开潘多拉魔盒,恐惧又使其匆忙盖上盖子,而张仁文自沉浸其中。
吊带从眼前掉落,接着是内衣,赤条条呈现在面前时,再美的玉都无法比拟。
张仁文的气血瞬间往下涌。
“张导。”陆烟瞥见他的反应,玩味笑起来,“今天是中秋,怎么没在家陪嫂子?”
张仁文迫不及待,“我们不谈这些。”
欲盖弥彰。
陆烟视线越过他,窗外明月高悬,光晕从不吝啬,大地焚烧一片,贪得无厌借由温柔肆虐,美艳动人。
她陷进月色整个软掉,直直向前倒,张仁文接住。
陆烟情绪并不高涨,抬起手抵住额头,数了数包厢墙壁有几盏led灯。
张仁文古板老套,陆烟她还记得第一次那晚,张仁文累得快睡着,想到什么鲤鱼打挺起来。
她直身看,他拿过来避孕药,她没接,笑说,“不用。”
张仁文瞬间恼怒,硬逼着她吃掉咽下去。
“你怕我用孩子要挟你?”陆烟勾抹讽刺。
张仁文递来茶杯,理直气壮,“是。”
陆烟怀疑他奉子成婚,真可怜,可怜到她照做安抚他。
陆烟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根烟,月光洒满身体,精心雕琢美玉。
张仁文看得入迷,可这样的人剖开却流一地沙子,随风飘,四处散,碰不得。
你可以效仿她的皮囊,模仿言行举止,但你夺不走灵魂。
她的灵魂,空前绝后。
陆烟吸完半根,指肚掐断火星。
“疼吗?”他关切问。
食指拇指纹路早折腾得模糊,陆烟摇摇头。
穿好衣服,张仁文送她下楼,陆烟拒绝,“到此为止。”
他还想说让她注意多韩汀,听到这四个字,改为,“有需要可以找我。”
陆烟已经走出两三米,闻言停步,劝告他,“张导,早点回家,中秋夜阖家团圆啊。”
她始终没回头,没叫他名字,张仁文脑海浮现一幕又一幕,最后归为一声叹息,她连眼神都悭吝。
7
陆烟怎么会满足,那里吊着,上不去下不来。
算起来,她很久没有过。
打开车窗,手肘搁在沿上支着头,陆烟烦躁地闭眼,重重呼出一口气。
按耐欲望对她很煎熬,尤其阔别已久后迎来的是张仁文,未免过于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