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闲迷迷糊糊的说,“不是走不了,是真的很冷。”
孟泽看着之前的份上,还是任着性扶他,褚闲的体温也是很高。
走了好一会儿,褚闲又问,“学霸,你零几年的?”
孟泽觉得他是烧坏脑子了,这个问题前几天才问过,但还是耐着性子:“04年,冬天生日。”
“没想到学霸你整整比我大了一岁啊?还没我高。”褚闲比了比身高。
孟泽就不高兴了,他打小就不爱别人说他矮,直接一松手,一走百了,“你自己走过去,我回教室了。”孟泽转身就走。
这乍一听可不好,“得了得了学霸哥哥,哎哥,我头疼,你最高了!”
看到孟泽又走了来,褚闲忍不住笑了笑,这人得喊哥。
褚闲把温度计从腋下拿了出来,看了一眼递给校医:“哎呦,不得了了。”伸手去够自己脱下来的棉袄。
孟泽就坐在他旁边:“他发烧吗?”
校医看了一眼,甩了甩温度计,“有点高,38度4。”
孟泽听后不由的看向他,还以为是逃课的借口,没想到真的没装病。
校医扶了扶眼镜:“现在还头痛吗?”
褚闲:“怎么说?有是有点。”
“请假吧,让家长带去医院看看。”
褚闲在病床上把腿盘坐着,应该是听到了家长,笑容淡了,抿嘴舔了舔上唇,他应该是在想什么,才刚离家出走多久,怎么可能回去。
孟泽插话:“他会去请假的,谢谢陈校医。”拉着褚闲出去了。
看着他那副难受的样子:“你吃点药会好吗?”
褚闲嘴硬的嘁了一声:“我就这一点点小病,不吃药过几天都能好的。”
“你可拉倒吧,怎么不把你给晕死。”
中午回到宿舍,一群人围着褚闲的床位哭丧。
聂里:“说真的,老大……”吸了吸鼻涕,“我突然想到一首歌,当你老了~头发白了~走不动了……”
褚闲我们在被子里说不出话,等着自己的病好了,他腿我都折下来当桨划。
楚宫清坐在自己床位上:“老大不舒服就别吵他了吧。”
聂里无辜道:“我也想啊,但老大总是闷闷不乐的,这不是想逗他开心嘛。”
“这哪门子的寻开心?”林邦边往嘴里塞锅巴。
蔡兴瞄了瞄对面的床,还是空的,“哎,咱学霸上哪去了?”
林邦把吃完的空包装揉的啪啪作响,又往被窝里摸出一包虾条:“不知道啊,说学霸的语文是真的好,可没把钱老头看晕厥。”
蔡兴模仿口音,双手捧起空气,聚精会神看着手中的空气,感叹道:“我的天吶,三位数!出状了!”
聂里坐回自己的床位:“待会儿宿管要来查寝了吧,”眼疾的瞟见林邦手里捧着的虾条,“哎呀,小邦邦手里的是什么呀?”慢慢的走上前,“可以给薯薯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