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暮终的家离薄夜自己在外面的私人别墅整整二十公里,可是薄夜超速开只花了十几分钟直接赶到了,按着指纹推门进去的时候,直接楼,将唐诗丢在了那张大床。
唐诗觉得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天旋地转,视野混乱,身的药物得不到缓解,她便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快要溺毙在岸边。
忽然之间,像是有人压了来,唐诗浑身无力,连睁开眼睛都是枉然,她费尽力气想去看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却只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袭来,唐诗在意乱情迷喊了一声,“薄夜……”
男人疯狂的掠夺下,她像是一朵脆弱的花朵遭受着风雨的侵袭,后来黑暗来袭的时候,她觉得像是在坠落一个深渊,直至脱力。
第二天唐诗醒来的时候,身边是空的,她猛地想起自己昨天晚的事情,登时头皮一紧,看向四周。
正好这个动静打扰到了面前正在开视频会议的男人,薄夜转过脸来,白净俊美的脸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来颇有几分斯败类的味道。穿着一件高领毛衣,早晨的光渡在身勾勒出细腻的一层金边,温暖和煦,乍一看还挺优雅居家的。
唐诗直愣愣盯着薄夜看了好久,直到男人冷笑出声,“怎么,被下了药脑子也傻了?”
唐诗猛地起身,可是发现自己身一件衣服都没有,又立刻缩回被子里,脸慌张无助的表情映在薄夜眼底,他冷笑更甚,“找衣服?”
唐诗没说话,肩膀微微颤着。
她在怕他。
薄夜啧了一声,去将衣柜拉开,直接翻出一件女士的衬衫来丢在唐诗身,一边丢一边说,“五年前你没带走的东西,我嫌碍眼把它们都挪来这栋别墅里了。”
意思是这些属于她的衣服,不配放在薄家的宅子里。
唐诗忍着薄夜的羞辱穿衣服,随后又去衣柜里拿了条打底裤,她的腿很直很细,和那种营养不良的细不一样,是那种匀称而又纤细的腿型。
薄夜盯着唐诗的腿,眸光渐深。
唐诗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下酸痛得不行,想想也知道是昨天夜里被薄夜折腾的,她懊恼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撑着衣柜旁边的墙壁站了几秒,像是在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许久才轻声地对薄夜道,“我走了。”
呵,睡过一场想走。
薄夜勾唇冷笑,喊住她,“等一下。”
唐诗转身,薄夜将她的手机丢向她,“手机别忘了。免得到时候有人想联系你联系不。”
最后一句话刻意说得咬牙切齿,像是在暗指谁。
唐诗拿了手机塞回兜里,挺直了背道,“谁联系我都和您无关。”
“唐诗,你是这么对待恩人的态度么?”薄夜眯眼,盯着女人瘦削的背影说道。
唐诗笑了,“我可没求着你帮我!”
464l
我可滚了,你别惦记!
这语气,看来他们两个是不能好好相处了。!
原本难得没有一见面拔剑张弩,可是到头来还是这副模样,唐诗忍下心头的刺痛,故意把自己说的无所谓起来,“反正薄少一ye情应该也不少,一场戏罢了,做完了自然要走。你这样刻意叫住我,我会以为你还留恋我。”
果然,这句挑衅让薄夜露出了讽刺的笑容,“留恋你?唐诗,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
“我从来都把自己看的明明白白。”唐诗转过身来,面对薄夜,明明身体还在颤抖,可她笑得绝美,“我在你眼子吗!”
“既然知道,那滚!”
薄夜隐忍的怒意在这一刻直接爆发,对着唐诗,他猖狂地盯住她,随后眼里露出了不屑,“赶紧滚出去,免得玷污了我这栋别墅!”
唐诗眼眶微红,不知道是在嘲讽谁,“我滚了,你可千万别惦记我的好。”
说完女人直接摔门而出,摔门声响起那一刻,像是两个世界从此分崩离析。
她离去的背影被隔绝在门外,薄夜暴怒地摔碎了手边的烟灰缸。
不知好歹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当初要从傅暮终家里把她带走?!
手边的手机恰逢此时响起,薄夜盯着手机的那串数字,忽然间表情平静了下来。
接通那一刻,有甜软的女声传来,“夜哥哥,我回国啦,你来接我吗?”
唐诗是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出租车跳下来回到家的,唐奕正在做午饭,一看她回来立刻焦急地迎去,“你昨天晚去哪了?我差点报警你知道吗!”
唐诗一看见唐奕,仿佛有了依靠,微红的眼睛终究是没忍住泪水,大颗大颗滚落。
身体的痛楚,内心的煎熬,在这一刻一起朝她用来,唐诗抓着唐奕胸前的衣服哭得声嘶力竭,像是要用尽自己的力气。
唐奕的视线在看到唐诗脖子吻痕的时候明白了,顿时怒意四起,“是谁?!是谁占了你便宜?!”
唐诗哭着摇头不肯说,唐奕便死死按住她肩膀,“是不是薄夜?是不是薄夜?!我去找他拼命!他敢这样对你!他竟然敢——!!”
唐诗浑身都在颤抖,她觉得自己喘不过气,自从在醒过来面对薄夜的那一刻已经开始了,她很努力地在克制,可是,手指在不听使唤地哆嗦。
唐诗断断续续地说,“哥……我好难过……我快要窒息了……”
唐奕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头,拿了温水,手忙脚乱翻出药来给她喝下,唐诗无法遏制心里的恐惧,维持着抱住自己的自卫姿势,不停地对唐奕说,“哥……救救我……我再也不想和薄夜纠缠……我再也……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