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怒极反笑,“你也配我在乎?我只不过来提醒你一句,在孩子面前树立起一个好母亲的形象,省得我儿子以后出门被人骂。”
唐诗肩膀哆嗦着,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连连喊了几声好,之后又颤着声道,“多谢您的教诲,薄少说完了吗?说完了放我走。”
薄夜来不及回答,女人瘦削的身影已经拉开了安全通道的门,门外被隔绝的音乐一下子涌了进来,伴随着五光十色的舞池灯,那一片斑驳他似乎看见唐诗眼角有泪滑落,可是身体却死死忍住了没有追去。
看她的身影没入人群,薄夜站在黑暗的过道,时不时有光打过去,照亮他晦暗的半边脸,男人沉默,五官鬼斧神工惊为天人,眼神却冷如冰潭令人胆颤。
后来他回去的时候,有个女人大胆地爬了来,薄夜竟然没有抗拒,搂着女人的腰要回家,一边的江歇看了啧啧摇头,“你要给自己开荤了?”
薄夜带着假面和他们开玩笑,“怎么,轮得到你管?是不是寂寞了要我疼你?”
江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狠狠喝下一杯酒才压下去,“老夜你不会是死基佬吧!”
薄夜冲他冷笑,意思是他这话实在太智障,一点都不想回复。
这冷漠的态度,一天不高冷是会死吗?江歇冲傅暮终看去,“傅老三,我觉得还是你疼我,嘤嘤嘤。”
傅暮终被江歇这副做作矫情的样子也雷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你这样恶心,我要是基佬,我都看不你。”
江歇怒了,一个个的,你们以为小爷是基佬看得你们了吗!
周围倒是小姑娘都在娇笑,“傅三少,薄少,你们几个太好玩了。”
“哈哈,江哥您来我这里,我疼你!”
薄夜在一边搂着女人站起来,旁边喝酒的江歇和傅暮终对视一眼,这看来是要来真的了。
五年了,老夜还没带女人回家过呢。
于是在薄夜走出去五分钟后,这个卡座提前散场,薄夜开了跑车将女人带回家,身后有另外一辆车悄然跟。
江歇说,“咱俩这么跟踪他是不是不大好啊?”
傅暮终说,“是的,反正开车的是你,那也算不到我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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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自信,她会听命?
两个人在车子里骂骂咧咧,前面薄夜已经将车开到了薄家宅子门口,那个女的还从来没被薄夜这样身份的男人带走过,激动地声音都在发颤,“薄少……你……你真的……”
“你叫什么?”薄夜皱了皱眉。!
“我叫程依依!”
程依依立刻自报家门,“我真的没想过,薄少会有需要我的那一天!”
“程依依,现在开始,闭嘴。看见什么,都不要多话。事情传出去,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程依依被薄夜这样的语气吓得一下子死死闭嘴巴,可是心里还是激动的。
天哪,眼前这个男人是薄夜!是整个a市女人都想爬去他床的薄夜!
她到底是了什么彩票,才有这种运气!
薄夜带着程依依进门,才意识到家里并没有多出来的鞋子,只能拿了一双男士的拖鞋给她。程依依没有在意,轻声说了一句谢谢薄少。
薄夜没理她,目光掠过鞋柜,却情不自禁想到了五年前唐诗在的时候,家里的东西都会准备得整整齐齐。后来她锒铛入狱,家里关于这个女人的东西全都被他丢了出去,竟然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打断了思绪,薄夜说,“楼,洗澡。”
程依依哪敢不从,今天能被薄夜带走,已经足够她炫耀好久了!
等程依依楼洗完澡,刚走出来,房间里的灯一下子关了,有人将她直接压在床,毫无怜惜地从背后贯穿。
可是身的男人似乎并不想看见她的脸,一分怜悯都没有施舍给她,如同程依依只是一个成人玩具,她半分kuai感都没得到,只有疼痛。
程依依甚至在想,如果这个人不是薄夜,在漆黑夜里,也分辨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关灯?
饶是这样,程依依心里还是甜蜜的,她骗自己说不可能的,都被带回家了。这个人是薄夜……是a市的太子爷薄夜!
她竟然升起了一个不该有的念头,或许自己可以代替五年前的唐诗……?
后来,所有的事情结束的时候,整整半小时后灯才再次打开,程依依看见薄夜衣冠楚楚走进来,像是面都没发生过一般,那神情冷漠地自己仿佛只是个路人。
她内心一片苦涩,随即又高兴起来,不管怎么样,和薄夜|床是事实,或许以后她的人生都会有了起色……
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程依依睡醒发现她和薄夜虽然盖着同一条被子,两人的身体隔了许多的距离,那次之后薄夜在没碰过她,似乎对她多一个动作都是多余的。
薄夜醒来之后,只是盯着她的脸,吐出一个字——“滚。”
程依依有些委屈,喃喃道,“薄少,是我让你哪里不满了吗?”
薄夜冷笑,却不说话,那笑意看着让程依依内心发慌,赶紧穿了衣服下床,一拉开门,只见一个小男孩站在门口,抬起脸来,竟和薄夜有七八分相似!
程依依被这个小男生震得倒退两步,薄夜终于出声,“愣着做什么,还不滚?”
程依依回头,声音发颤,“薄少,这个小孩……”
“我记得警告过你不要多嘴。”薄夜冷声说道,眉目狠厉,“需要我手动让你闭嘴?”
“不!薄少,我明白了!”程依依颤抖着走下楼梯,从薄夜家离开,心里有个疯狂的念头,她不得不好好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