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她这样子才知道,原来当年宁曼青是嫌弃他是个拖油瓶,不愿意带上他。
越想聂无渡的头就越疼,顾南星看到他的眼角猩红起来,额头也青筋暴起,她明白他这是要病了。
聂无渡已经很久没有病了,现在病是因为什么。“聂无渡。你想到什么了?”
顾南星猜测,他每次病的诱因肯定是因为他想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导致病,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聂无渡现在还仅存一些理智,他忍着头痛欲裂的痛苦回答她:
“小时候的事情。
顾南星沉思,看来就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她立刻将聂无渡扶到沙上坐着,细细安慰他。“聂无渡。你看着我的眼睛。”
聂无渡闻言,乖乖看着她。
“小时候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的你和以前的你不一样了,你不要沉浸在过去的痛苦里,你要摆脱出来。”
聂无渡使劲摇头,他知道自己患有人格分裂症,他不能让第二个人格出现对顾南星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在顾南星意想不到的情况下,聂无渡直接乘其不备从包
里掏出了一把小刀,接下来二话不说的就往自己的手臂上划。
顾南星根本就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已经在手臂上留下了鲜红的划痕。
“你干什么!”
顾南星伸手就要去抢刀,聂无渡怕她手被划到,立刻丢到了地上。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短暂清醒,一种他痴迷的病态痛感让他整个人的身心都开始愉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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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注意,现在才现,聂无渡的手臂内侧有好多大小深浅不一的刀疤。
顾南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聂无渡。你是不是傻阿你,你是不是一直都用这种方式来控制自己病?”
此刻的聂无渡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借着病的名义,他缓缓靠向她的怀里。
“别凶我一—
——,是裴稷给她取的小名,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莫名的酥。
顾南星很无奈,又气又心堵的慌。
随后她反应过来什么,立刻将聂无渡给退开。
“聂无渡你还装,你没病,意识这么清醒,还知道我小名。”
聂无渡:“
聂无渡气笑了,低头无奈道:“被你现了,可能是那花真的很管用吧。”
之前已经服过月灵花,聂无渡的病情就已经好了一大
半,只要他不时常想起不好的回忆触心伤,再加上慢慢调
理,总会好的。
顾南星拿过药箱帮他处理伤口。两人都沉默不语。
直到后来,聂无渡想起来一件事。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顾南星拿棉签的手一抖,这家伙刚刚才脱离危险,要是她说她只为了另一个男的来特地找他的,他等下被气的又病了怎么办。
不能说!
不能说。坚决不能说。
顾南星选择忽视这个问题,转移话题:
“你这把刀,一直都放在身上的?”顾南星垂头,看向刀
尖染血的小刀,刀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