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皱眉:“哪跟哪儿啊。”
这时,周慎辞的助理过来了,躬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不用问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周慎辞冷声道。
楚言好奇:“什么呀?”
周慎辞:“记得那个电工王师傅吗?他把实验室的钥匙备份,给了那位临时电工,他蹲了好几天点,终于逮到一个你独处的时候,才动了手。”
楚言很惊讶:“王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还觉得是我害得他丢了工作吗?”
周慎辞摇头:“不全是吧,据我所知,贺靳西给了他不少钱。”
仿佛晴天霹雳,楚言震惊得愣了几秒。
“他怎么……”
“没事了。”周慎辞打断了他,“那些家伙不会再有机会伤害你了。”
楚言犹豫一会儿,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放心,没杀。”周慎辞道。
“只是活不活的下来,全看他自己造化了。”
与此同时,澳洲西部的某片无人区里——
走了两天两夜的贺靳西终于碰见了一个同类。
“rhe”
“alexie?”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一种双向奔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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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平稳地在京市降落。
念念和周阅琛已经等在那儿了。
看到楚言,念念飞一般地扑进了她的怀抱。
“妈咪!”
她看着楚言手上贴着胶布,不禁眼泪汪汪:“妈咪,你受伤了吗?”
楚言贴了贴她软乎乎的脸蛋,安慰道:“没有哦~妈妈很好~”
念念又仰头看了看周慎辞:“叔叔,你呢?”
周慎辞刚想蹲下,却不小心扯到了腹部的伤口,脸上闪过一丝吃痛的神色。
但他还是坚持说:“我也很好。”
周阅琛却扶了扶额头:“哥,并不好啊。”
周慎辞:“怎么了?”
周阅琛道:“你的事儿给爸妈知道了,已经安排了医生,人在医院等着找你兴师问罪呢。”
圆
人民医院内——
在周父的强烈坚持下,周慎辞又做了次全身检查。
确认没有大碍,周父和周母才松了一口气。
“慎辞,你这次也太过了!”周父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又忍不住开始唠叨。
周慎辞披上外套,不以为然:“不过是擦伤,不用大惊小怪。”
周母眼睛都是红的:“胡说!都缝针了!老三也真是的,找个菲律宾的医生,那线缝的都是歪的!”
周慎辞觉得好笑:“人缝得挺工整的,您别挑刺儿了。”
周父生怕周母打岔,重新拉回话题,低声问道:“我问你,贺家公子在哪?”
周慎辞:“不知道。”
周父急了:“今天早上人家爸妈从沪市赶过来找我们求情,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儿子,你给人弄没了,那不是逼他们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