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睡熟才敢大胆牵手的宋泽林察觉到手中修长白嫩的手微微一动瞬间不装了,光明正大的抱住整条手臂,如果可以,他还想抱住整个人。
午休结束,去公司的路上遇到了纪森,他似乎有心事,眉眼难得浮上几丝愁绪,温折玉上去打招呼,“这是怎么了?”
“嗯?没事。”纪森意外的看他一眼,手机响起,接听后又很快离去。
“可能忙着去照顾某人吧。”
“你有什么消息,告诉我。”他偏头看宋泽林道。
“也没什么,纪总之前创业时燕某帮过他解决一个资金危机,留下了一个人情,现在燕家遇到了危机可能想着怎么还。”
这事怎么没听过,奇怪了。
他眯着眼,”这事你有没有插一脚。”
“就推了一下。”
何止一下,整件事都是他的手笔。
温折玉不信。
“你也知道,他家就是一破烂房子,腐朽得风一吹就倒,还用我出手。”
这话属实夸张,燕家再不堪也有几分老牌的底蕴,可能真有什么大危机吧。
当晚,燕家就送上一封“诚挚”的道歉信,温折玉随手放下,莫名其妙,意思是现在燕家遇到的危机怪我了呗,话里话外都是求放过。
宋泽林拿起,一目十行,瞬间懂了,估计是看信送不到他那,转而送到这了,你说放过就放过,那岂不是让我老婆白受那些苦难了。
“燕某怎么进icu了?”
宋泽林嗤笑,”可能遭报应了。”
“你真没动手?”
“动了又怎样,我的脾气就那样。”
很好,无言以对。
“你是真不怕告你。”
“那又怎样,有证据吗?”
很好,很嚣张。
手机铃声响起,是纪森的,温折玉接听,“很抱歉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但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纪森非常难为情的说:“燕禾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可能随时走,他希望今晚能见你一面,当面说句对不起,他误你良多。”
温折玉愣住,他没想到燕禾伤得这么严重,以为最多就是像上次一样。
“我”
有点不敢说下去,身边盯着他的那个人快要炸了。
宋泽林夺过他的手机,起身往巨大的落地窗走去,背过身,横眉冷对,翻滚的恨意使他的脸在窗外昏暗的光下有一瞬的扭曲,“你告诉他,要么直接进盒子,要么治好再打,别大半夜来这卖惨,再来说一句直接踢爆,温折玉不会再来,死去吧,你要是再打电话来就因为这事我也无差别照打。”
纪森也被震住,他本来就不想打,看他苦苦哀求的模样太可怜,一时心软
后悔。
温折玉食指勾起敲他脑袋,“那么凶干嘛,把手机给我。”
宋泽林极其不情愿的还给他,他将手机贴近耳边,宋泽林从背后扑在他身上,耳朵也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