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赛飞:“知道了,唐冰龙的女朋友。”
马霜痕没好气,“又说不让我提,我看你也挺乐意提。”
温赛飞:“我什么时候说过不乐意?”
嘭——
马霜痕摔门离开,不住暗示自己不要沦陷在他编织的幻境。
没走几步,灵光一闪,立刻放弃刚刚建立的原则,跑回丰田旁边,扒着没关的副驾车窗。
“小飞哥。”
温赛飞:“又忘记什么了,大头虾?”
“小飞哥,”马霜痕拉开车门重新坐回去,“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之前跟五花鸡他们打听展红云,都是通过口头描述,个头小巧,长相清秀,办事利索之类,没有出示照片。”
温赛飞说:“我们只有展红云身份证照片,夜场小姐化妆前后是两个人,一般男人分辨不出来。我能问到的消息都来自一个曾经对展红云有好感的保安,展红云拒绝他之后就去陪酒,他因此记恨展红云,所以记得很清楚。”
“当然不能用身份证照片,普通人一般没机会拿到别人的证件照。但我们可以在此基础上p成一张生活照……”
马霜痕字斟句酌,等待他的反应。
办案时也有用模拟画像搜索嫌犯的情况,他们还属于私自行动,没惊动画像专家。
温赛飞沉思片刻,温赛飞锐利的双眼忽然一亮,也不知道是认可还是服了她的意思。
“上千的夏装,应该是后来的展红云能消费的水平。把今天水库女尸那条裙子p上去。”
马霜痕咯噔一下,本以为她挺大胆,没想到有人能更出格,“感觉有点怪怪的。”
看到裙子就会联想到水库女尸,相当于在给女尸p上一张脸,拿着尸体照片打听展红云下落似的。如果展红云还健在,多少有点不尊重且瘆人。
“想那么多,撞衫不行吗?”
温赛飞又展现令她叹服的办案灵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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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请五花鸡吃饭的人如过江之鲫,大多要托他安排好一点的包厢和客人,按理还轮不上温赛飞和马霜痕掏钱。温赛飞编了一个借口,远方有钱亲戚找他们做点兼职,成功吊起五花鸡胃口,饭局立刻安排上了。
除了五花鸡,他们还拉拢几个保安和公主,都是性格外向,爱结交朋友,容易拓展信息网的年轻人。
一行十人占了饭店的一个包厢。
五花鸡姗姗来迟,故作惊讶,“那么热闹,我还以为今天吃冰糖龙和冯小南的喜酒。”
托大头虾的福,唐冰龙在水色他乡有了花名。
有人说:“五花哥,你也太小看我们冰糖龙的排场了,就看今天这顿,喜酒不得50桌起步?”
五花鸡说:“我的错,保守了,起码得100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