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鸡搓搓手指头,“昨晚拿这个拿爽了吧。”
马霜痕实诚道:“都孝敬您老人家了,以后发财就靠五花哥提点了。”
五花哥可不信她把红包尽数上交,“没让你老公知道吧?”
马霜痕:“我老公?”
谁来着?
哦,那个同一屋檐下打地铺的男人。
五花哥:“男人都是小心眼,听哥一句劝,包厢里面的事别跟你老公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马霜痕:“包厢里面没发生什么事呀。”
五花哥暧昧挤挤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水调歌头”包厢亮如白昼,马霜痕果然等来了目标人物。
马霜痕端茶倒水,“老板今晚也不用公关姐姐来暖暖场吗?”
老胡子:“有你暖场还不够?”
马霜痕:“我怕就我一个人不太会说话,老板会嫌无聊。”
老胡子:“我觉得你有很多故事,肯定不会让我无聊。”
马霜痕心头一颤,是不是哪里露马脚?
她面上仍是相对镇定,“老板真会开玩笑,我才20岁,吃的米还没老板吃的盐多,哪有那些公关姐姐会讲故事。”
老胡子:“我就不爱听她们编故事,我喜欢听真故事。”
马霜痕正寻思怎么接,敲门声传来,五花鸡的脸出现在包厢门的玻璃视窗。
老胡子一记眼神准许了。
五花鸡领着一个人进来,示意站旁边,“老板,你要找的保安我带来了。”
马霜痕和温赛飞交换一个眼神,不知道他突然出现的名头,因为她跟老胡子提过?还是前几晚他救了老胡子?或者两者有之,老胡子对她的好奇超出一般夜场男客对女人的一时兴起。
“老板你好,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吩咐?”堂堂重案队中队长要跟一个嫖客谦恭致意,马霜痕莫名替他憋屈,悄悄躲开眼神。
老胡子收了收端详的眼神,“前几晚就是你喂我速效救心丸?”
温赛飞:“是。”
老胡子:“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温赛飞当然不会说这是许多民警的随身急救药,“家里老人用过,觉得有用就带身上,自己用不上也可以给有需要的人。”
老胡子不可能听出破绽,“不错,水色他乡的急救水平全靠你一个人拉高了。”
五花鸡忙抢答:“老板,回头我们一定会给员工落实基本的急救知识,下次出现意外状况一定不会像上次一样手忙脚乱。”
老胡子显然不满,没给五花鸡眼神,看着温赛飞说:“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怎么样都得好好感谢你。这个月澳门大赛车,你跟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