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顺着陆知齐的背脊下滑,一下一下,如同安抚猫儿似的:“别再招惹我了。我真的忍不住。你也不想看我变成随时随地发情的野狗对吧?”
“……”
“哎,我知道错了,别掐我肚子,痒”
“……”
“哦不,不是,我的意思是疼很疼,请陆董手下留情。”
“……”
一片昏暗里,陆知齐的喘息越发激烈,像是被气得无言以对。
浪够了的凌屿扭身坐在楼梯中阶,拉着陆知齐的手把他抱在怀里。后者没好气地甩开了他的触碰,而某身强力壮的青年反倒倒打一耙,半是撒娇地抱怨着。
“别推别推。我可是受了伤的病人。手臂有点疼,嘶”
“……”
“呵。”
轻松拿捏住陆知齐心软的死穴,凌屿得逞地笑了。他把脸埋进那人的胸腹,上下左右地蹭,又过了很久,才轻声出言。
“陆知齐,我有件事想问你。”
“……”
“hty-76的神经损伤,可能会导致人失聪失明吗?”
“它的致病机理很复杂,有毒的高浓度代谢产物可能会导致脑神经二次损伤,进而造成听力和视力的减弱甚至丧失。”
陆知齐隐约听出了凌屿话里的犹豫。他单手抚着凌屿的侧脸,把那只只顾着埋头撒娇的人形大狗拉了起来。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可能。”凌屿抬眉,“我是在想着,能不能让医生给我开个假诊断书,让我逃过姜总监的夺命连环通告单。我现在有这现成的借口不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是在我面前公然讨论翘班?”
“不行吗?我虽然是你的下属,但也是你的小情人。陆董不能给我开开后门吗?”
凌屿理直气壮的,陆知齐直接冷着脸指了指门口。
“现在,起来,去处置室包扎!”
财务危机
凌屿引起的舆论地震着实不小。
公关组花了心思才摆平论坛上的留言,法律顾问团则被关在会议室里一整天,讨论楚峪、傅堇还有其他涉事人员的处置,以及在这件事上‘观星’将以何种态度呈现给大众。
这次的案件黑暗、骇人听闻,‘观星’作为无辜被牵连的受害者,自然收获了无数同情与关注;连带着前一阵子‘观星压榨艺人、吃人血馒头’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舆论风向本该逐渐托起摇摇欲坠的观星企业,vce加入后带来的几笔注资也该足以让观星起死回生,但不知为何,资金流却诡异地停滞,而本该建立的观星医药部也被无限期推后。
仿佛无形中有只大手,隐秘地攥住了观星的主动脉,让它即将缺血停摆。不知情的职员还在为观星的起死回生而欢呼雀跃,只有少数接触到核心的高层管理者,才明白此刻观星半步深渊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