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着她头发的味道,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然后慢慢地磨着蹭着,伸手环过她的脖颈,熟练地一颗颗解开她的扣子。
“乖。“他安抚道。
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脖颈以示亲昵,顶开碍事的衣领,寻到了他熟悉的位置,那里有他的印记。
“欢欢,只有我能一直看着你。“
那嘴唇念着,随着言语摩挲着,抚摸着,然慢慢停留、徘徊,对着那一片柔软的皮肤慢慢张开,温柔的触感像是给予了一个情人间缠绵的吻,猛地,温情结束,刺痛感袭来,是牙齿嵌入皮肉。
他啃着、磨着,像一只狗。
而她是人间美味。
在那狭小的空间内,简欢趴伏着,除了墙壁什么也看不见,安全感落到了低谷,心跳声却快到了高潮。
她的呼吸声很剧烈。
“只有我。”他从后紧紧拥着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重复说,“欢欢,只有我们。”
他说得太模糊,但他把简欢紧紧地扣着,那手臂的力量如此大,像是要把自己被取走的肋骨再按回去一样。
这里那么多人那么多人,和他们只隔着一层帘子,声音融进来了,光照进来了,但他们的世界谁也无法窥见。
“只有我们。”
陈娇娇与简欢
不久前,京南医院正门口。
若是简欢从落地窗望出去,能看到那几个扎眼的年轻男女其实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在花坛喷泉前商议些什么,说是争执却少了些火药味。
“姐!姐!”
“姐!”晏惟用脚抵着车门不让金茗关她,手指也紧紧扣着边缘,她身量苗条、修长挺拔,弓着腰的姿势也漂亮,“姐你得答应我,别弄简欢,她都这样了。”
金茗松了手,也不看晏惟,散漫地拂了拂耳边的碎发,充耳不闻似地伸出指尖随意调了调包的肩带,她背着g家最新款酒红色天鹅绒单肩斜挎包,翻盖设计,小巧,休闲,微微摇晃包扣处的金属logo就会晃人的眼。
这样艳色张扬的包,要人压。
无疑她是压得住的,名牌包没有这位千金大小姐眼里的傲气和锐气来地刺目。
怠慢人也好,颐指气使也好,做完这一切,她的姿态依然是贵气的,语调不匆忙,即使神色不耐:“我怎么做需要你教?”
晏惟犹豫了片刻,放低了音量道:“她,她和……很像……算了,姐,你不知道,简欢不正常。”
“不正常的人多了去了,”金茗不屑,伸手把晏惟的手从车门上抠下来,她的指甲染了新色,酒红色,一碰就得坏,当然她力气没晏惟大,可晏惟不敢跟她使全力怕磕着碰着她,一直收着力,就这么半推半就地给塞进去了。
金茗道:“她能和我们一样?”
她甩上了门。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