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今天最新的报纸递过去,沈皓臣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拽到跟前,力气不体贴,她没站稳,趄赴地摔进他怀里。
男人顺势低头往她耳垂上狠狠一咬,完了粗鲁地掰过她的脸,咬另一边。
耳垂被咬得生痛,女人坚持着没哼声。
咬完了,仔细判断她两边耳垂上的齿印对不对称,沈皓臣才满意地将她一手推开。
他事务繁忙,电话一个接一个,公事私事轮着来。
谈公事时他话非常少,言简意赅,可能有她在,不会交代太重要的吩咐,也可能是她没听懂个中的含意。
谈私事时则轻松许多,听着就像心不在焉无所谓的样子。
“……去哪都行……爸爸这阵子忙呢……找爷爷奶奶和太爷爷好不好……可以叫上你们妈妈……”
聊完挂线,沈皓臣坐下来看报纸,闲声说:“下周我去西北出差,你跟着。”
“好的,”女人立在旁边,温良地说:“请加钱。”
外面有推门开门的动静,女人转身离开,前后脚,沈皓云进来了。
沈皓云找椅子坐下,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口喝光。低头从点心盘里拣了两小块蛋卷往嘴里扔,吞没了。
沈皓臣拿着报纸瞧他,笑骂:“牛嚼牡丹,猪八戒吃人参果。”
沈皓云再给自己倒茶喝茶,说:“我风尘仆仆赶过来,有事快奏,朕很忙的。”
沈皓臣翻着报纸看,说:“你那段录音太短了,可能也是很偏门的语种,小军那边还没破译。”
沈皓云“哦”了声,推断兄长下一句会说什么。
沈皓臣:“你为什么不早点把话录下来?反应迟钝,欠缺锻炼。”
沈皓云:“……”
他低头喝茶,假装没听见。
沈皓臣问别的:“那天你跟谁一起来着?没连累人吧?”
沈皓云听了就笑:“人家一个打十个的,我没本事连累。”
沈皓臣:“这么厉害的话,雇来做你的保镖。”
沈皓云顿了顿,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但很快他自己跟自己乐:“得了,时薪10万她都未必肯。”
沈皓臣翻阅报纸:“那就20万。你需要增加保镖,千金难觅人才,你不妨咨询一下对方。”
“开玩笑,”沈皓云说,“我才不要她当保镖。”
沈皓臣没有就这事纠缠,反正保镖多的是,雇谁都一样。
他叮嘱弟弟:“以后别自己开车了,另外发个通函,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沈皓云说:“昨天就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