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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祁时宴这里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莫雪鸢恶毒的目光落在那女孩儿的身上。
只是,祁时宴将人紧紧的护在怀里,她看不清她的脸。
视线紧紧盯在脖子里的那一件华丽珠宝,这就是时宴刚刚拍下的“璀璨之星”,他出价整整十五个亿。
这样贵重的珠宝凭什么会戴在一个狐狸精的脖子上,她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可以戴这样的珠宝?
这个世界上配得上这顶级珠宝的只有她莫雪鸢,只有她。
就要伸手去抓女人脖子里的珠宝,祁时宴是她的,祁家少夫人的位置是她的,这一串珠宝也理应该是她的。
是她的,她的,都是她的,全部都是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该是她的。
谁都别想要跟她去抢,谁都不能跟她去抢。
一只手挡到了面前:“别疯了行吗?”
他声音很轻,眼底尽是厌恶:“先回去,晚一些,我会回去,解决跟你之间的问题,现在,不闹了行不行?”
莫雪鸢无视他的话,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人,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宠爱,这一套珠宝也该是她的,她要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用力去扯对面那女人的头,更加的蛮横泼辣:“贱人,勾引有妇之夫,破坏别人家庭,你这样的小三,道德败坏,在古代是要被投湖,被浸猪笼的。”
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对面,盯着那女人脖子里的那一串珠宝项链。
“像你这样的狐狸精,有什么资格可以佩戴这样贵重的珠宝,你有什么资格,你配吗?”
“莫—雪—鸢!”他一字一句,一字比一字更加的冰凉:“她配不配得上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视线落在女人脖子里的那一串珠宝上:“这一件拍品本来就是我拍下来送给她的,别说是区区的十五个亿,就是一百个亿,只要她喜欢,我都可以出。”
长臂将那女人揽进怀抱,便当着所有人的面,低头,手指轻轻勾起女人的下巴,温柔无比的吻上那微微蠕动的红唇。
一吻后松开,目光冷冷的盯向莫雪鸢,一字一句:“因为她值得。”
那道视线扫在南栀身上,神情才又变得柔软,温和。
“反倒是你,莫雪鸢,承认吧,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伸手,一推,莫雪鸢后退一步,她自己没站得稳,跌坐在了地上。
楚楚可怜的望着祁时宴。
从前,但凡她表现得有一丁点儿的柔弱,他就会心疼到不行,现在,百试不爽的招数,怎么突然间就不灵了?
莫雪鸢想不通,她把全部的错都归咎到被祁时宴搂着的那个女人,是这个狐狸精,是她勾引了时宴,恶毒的目光,恶狠狠的瞪向那一道身影。
都是这个女人,是这个狐狸精,是她让时宴那样的厌恶她。
她现在就要去撕烂那一张脸,她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一副倾城容颜,能将一个人的心蛊惑到神志不清。
“她值得?祁时宴,那我呢?”
莫雪鸢颤抖着的手指紧紧指着那被祁时宴紧紧护在怀里的人。
“三年又五年,祁时宴,八年了,我等了你八年了,一个女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八年?
祁时宴,你对我的承诺呢,你当初答应过我的事情呢,这八年来,我们之间的感情,算是什么?”
莫雪鸢心中一道声音:算是她,痴心妄想吗?
祁时宴薄唇无比凉薄的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你等我。”
莫雪鸢笑了一下,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对她说出来这么绝情的话来。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真的瞬息万变吗,从前的他打死都不会对她说,可现在这样冷漠无情的话语,是张口就来,他就不怕,她会难受吗,就不怕会伤害到她吗?
“时宴,你难道忘了吗,八年前的那一场车祸,还有,在那一个山洞之中,如果不是我…”
“够了!”
祁时宴烦躁的呵斥了一句。
“莫雪鸢,你没有必要每次一吵架,就将这样的话拿出来通通说一遍。”
她没说烦,他都听烦了,就没些什么新的词了?
看都不再看那地上之人,唇瓣贴在身旁的女人耳边:“不用怕,我说过,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不得欺你。”
大手轻轻落在她的头顶:“栀栀,如果,你现在想要离开的话,我就带你走。”
南栀静静的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又扫一眼地上的莫雪鸢,这两个人这是?唱双簧吗?
他们从前不是好到跟一个人一样吗,现在却是狗咬狗。
莫雪鸢,五年前的你可曾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点一下头,脑瓜子一转,便就踮起脚尖,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
祁时宴瞬间读懂了她的意思,她要他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