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浓眉大眼,看起来一脸正气,不过笑的时候嘴边抿出两个小酒窝,怪有反差萌的。
可能是习砚看过来的眼神过于微妙,大个子误会了他的意思,赶忙补充:“这个是新买的还没开封,我特意挑了热牛奶。运动之后要喝点热的再去吃饭,不然对胃不好。”
虽然他满心好意,但习砚不得不打断他,问了一句。
“你谁?”
“我叫武泽远。”大个子瞬间有些低落,小酒窝都没了。
“你不记得我了吗?这学期刚开学那天,我在望月潭那边迷路了,是你带我走出去的。”
路痴+酒窝+武泽远这个名字,让习砚想起来,他也是原着渣攻之一。
正如武泽远所说,他和栾亦白初见就是在学校的望月潭附近。
望月潭虽然名字里有一个“潭”字,实际上更像一片小型湿地,由一个最大的水潭和许多大大小小的水洼组成。
里面种植了树木灌木芦苇丛和各种花花草草,木桥和小径贯穿其中,错综复杂。
武泽远那天本来想抄个近路,谁知路痴属性发作,走了半天都没走出去。
就在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随便闯入一个小径时,遇到了在桥上背书的栾亦白。
原着是这样写的。
“那人长身玉立,宽大的羽绒服也遮不住腰肢的纤细,颀长脖颈微微弯曲,如天鹅酣睡般优雅。
一只手举着书,一只手轻轻搭在桥栏上,指若削葱,在阳光下白得近乎透明。
浓密睫羽垂落,在高挺鼻梁投下一片阴影,樱桃般鲜艳润泽的双唇翕动,似在默念着什么。
眼前的画面美好如梦境,武泽远屏住呼吸,生怕惊扰画中的仙子。”
很唯美,也很咯噔。
自此,武泽远对栾亦白一见钟情。
后来,在栾亦白的帮助下,武泽远终于走出了望月潭,却始终走不出那天的梦境。
他开始暗中关注栾亦白。
有时会匿名送上一份早餐,一束鲜花,有时会在栾亦白晚上兼职结束回学校的路上悄悄护送。
武泽远前期的表现可谓相当纯情,别人都已经天天上桌吃肉吃到撑了,他还在食堂窗口前纠结给栾亦白买豆浆还是买牛奶。
简直是渣男中的一股清流。
正因如此,他曾经是纯爱战士习砚在所有渣攻里,唯一勉强可以接受的一个。
直到他不小心撞破封叙和栾亦白在浴室里酱酱酿酿,现场直播过于香艳。
没想到自己藏在心底小心呵护的月亮,早就被其他人捷足先登,拖入泥潭中。
武泽远受到刺激,无视栾亦白的苦苦哀求,精虫上脑,和封叙一起来了个三批。
然后食髓知味,像个陷入发情期的动物,一见到栾亦白,满脑子都是床上那些事。
看得习砚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从那以后,他开始平等地讨厌每一个原着渣攻。
从记忆中回过神,习砚看着面前的人,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