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云淡风轻地表示,既然童父不顾及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她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直接摊牌说自己最近交往了一个小男友,决定和童父离婚。
反正已经撕破脸,夫妻两个没什么话好说了,正在为财产分割扯头花。
原本幸福的家庭一夕之间变得支离破碎,童婉遭受了极大的打击,对自己,对爱情,对婚姻都产生了严重怀疑。
即使她和成煜青梅竹马,感情向来很好,童婉也不敢赌上自己的未来,去争取虚无缥缈的爱情,说什么都不愿意再继续履行婚约。
“原来是这样。”习砚安慰他,“成煜学长你不用难过,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首歌。”
成煜被问得一愣:“什么歌?”
习砚倾情演唱:
“沉默不是代表她的错,
分手不是唯一的结果,
她只是还没有想好,
该怎么对你说~”
成煜:“……”
他忽然更加好奇习砚那天晚上到底唱了什么歌。
加油
习砚分析得头头是道:“童婉学姐因为被最亲近的人伤害,现在处于一种对所有人保持怀疑的状态。”
“这个时候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你不能一味地逼她冷静,而是应该给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等她想通了,自然就能回忆起你们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知道你和其他臭男人不一样,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他煞有介事地拍了拍成煜的肩膀,为他加油打气:“成煜学长,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其实从原着的发展来看,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成煜能继续洁身自好,等童婉学成归来,两个人还是有很大可能破镜重圆的。
成煜被习砚忽悠住,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
自己一听到童婉说要解除婚约,整个人都慌了,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不会像童叔叔那样背叛妻子,以此说服她改变决定,反倒给童婉带来压力。
想到这,成煜略显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你说得对,是我关心则乱了。”
听得云里雾里的成烨下意识跟着点头。
见两人都表示同意,习砚觉得自己可厉害了,正要骄傲地叉会腰,没想到一直很安静的栾亦白忽然出声:“我觉得不对。”
习砚惊讶地挑了挑眉:“哪里不对?”
“她之所以切断所有的亲密关系选择逃避,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缺乏安全感。”栾亦白仰起小脑袋认真说。
“如果这个时候放任她自己消化情绪,她很可能会胡思乱想,产生被人抛弃了的感觉。”
“那我们要怎么办?”习砚摸了摸下巴作沉思状。
“既要让她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又不能让她感觉这份爱太过沉重。”栾亦白伸出爪爪比划了一下,“一定要找准‘临界点’。”
“唉~”习砚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女人的心思好难猜。”
栾亦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当然了,我也只是随便说的,不能保证一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