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在社会打转几年的经验,凤别云很肯定月临花接下来要说的肯定不是好的回忆,所谓“知道越少、活越长”她直接打断月临花的话。
她故意咬上鱼骨,原本只想洋装吃到骨头,没想到弄假成真,扎到舌头了,整张脸都皱起来。
月临花不再说下去,而是掐着凤别云的下巴,将她的舌头拉出来,拈起那根小刺扔到一旁:“好了,我们来继续说那个人,她是位姑娘,绑着两条辫子”
凤别云又打断他:“爹爹,夫君知不知道我在这?”
月临花蹙眉,不答,将拇指伸进她的嘴里不断用指甲拨弄着她舌面上的小伤口,他顾自说着:“她生了一张樱桃小口,特别令人销魂,媳妇年岁尚小,大抵不知道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凤别云深吸一口气挣开了月临花:“爹爹万一夫君找不到我着急了怎么办?”
月临花似乎是摸上瘾了,他伸手反复摩挲凤别云的下唇问道:“又提他,他哪里好了?值得你一直提。”
凤别云反问:“夫君哪里不好了?”
碍着他有病,所以不敢触怒,连带回答都显得小心,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又惹怒他。
“又黑又丑像个野人、做饭难吃、古板无趣。”不给凤别云答话的机会,他继续说:“罢了,也不怪媳妇,你年岁尚小自然分辨不出好坏,随意捡了颗石头就宝贝的当作玉石。”
凤别云身体开始感受到一股燥热,月临花拇指划过她下排牙齿:“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话题跳的太快,以至于她跟不上。
月临花解释道:“你昨日被淫蛇咬,这毒过十二时辰还会发作一次。”
“啊?”她额头开始冒起细汗,双颊绯红,腿心不自觉夹起棉被,她立刻想起李玄贞,她问道:“李玄贞呢?”
月临花松了手,拿出白帕子轻轻擦拭拇指:“他被我叫去采解毒药,一时半刻回不来了。”
“”
毒素发作的很快,比春药还猛烈,不过几息时间她便不顾形象夹着棉被反复磨蹭,试图缓解身上欲火。
月临花看戏似的,衣衫半敞,延至腹部的肌肉隐约可见,他颇有兴趣问道:“媳妇这般看着爹爹,莫不是想”
凤别云身上难受,更是忍不住月临花幸灾乐祸的调侃,一声娇骂:“你闭嘴滚开行吗!”
【警告】月临花杀意突增至99
在她说完那句话时,立刻后悔,她想起月临花有个很大的忌讳,他非常讨厌“滚”这字,脖子上比白蛇更甚的冰凉遏制她解释的机会。
月临花手附在凤别云的脖子赞许道:“媳妇好大的脾气呢。”
月临花想,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掐断这纤细的脖子。
凤别云不断用力挣开月临花的手,力气悬殊让她无力抵抗,她一时之间忘了呼吸,静静看着这即将行刑的刽子手。
相视之时,月临花突然松了手。
“罢了。”冰凉的手指在白皙的脖子上来回摩挲,月临花垂下眼帘:“罢了,下次莫要再说『滚』字,爹爹不喜欢听。”
凤别云没有回应。
积压的情绪达到了濒临崩溃,她满脑子都想掐死月临花,然而现实情况不允许。
月临花摸摸她的脸颊:“闹脾气了?真经不起逗,这都还没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