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与我阴阳交合过,所以就能最真实的去接触你女儿的魂魄内景。”
让徐菲和一丝不挂的小萝莉并排地躺着,张文斌在她们的中间盘腿而坐,柔声说:“冥冥中的定数,已经不需要我作为媒介了,你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在内景的世界,即便是神仙下凡都没办法欺骗你。”
说着,张文斌举起双指,指间有柔和的金光闪烁。
在她们的额头上轻轻的一点,母女俩的额头间连起了一根金线,这一刻的感觉很是神奇,仿佛精神的世界在慢慢地合而为一。
“闭上眼睛,好好感受吧。”
徐菲闭上了眼睛,在她沉浸内景的时候,张文斌也走了出去,盘腿而坐默默地运行气息,进一步巩固阴阳交合以后的成果。
修行完已经是晚上了,徐菲也早就从内景中醒来,她的面色有点控制不住的愤怒。
“徐老师,真实的内景世界,看来和你女儿的沟通很顺利啊。”
张文斌也醒来了,一句话让她是浑身一震,猛的乳燕般就冲上来抱住了张文斌,恨得直咬牙道:“主人,到底是谁想害我的女儿。”
进入内景的她,有张文斌的加持了解到了一个惊悚的事实,这只蛊不是女儿日记里写的那样自然形成,而是有人预先已经做了手脚。
白蚕在蚕卵状态下,是用特殊的容器装着,以动物血的温度孵化出来,这种方式培育出来的蚕看似普通,可在成蛊的概率上提高了好几倍。
更为重要的是这只蚕不是普通货色,而是一只成形蛊的后代,否则即便张文斌插了一手,它也不会成长得那么快。
张文斌笑说:“我也纳闷,你女儿这样的门外汉在没有师傅的指点下,还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养得出蛊,被西南那些老东西知道的话肯定会吐血。”
“原本想告诉你真相,怕你怀疑,还不如让你实地去看一看它的本质。”
徐菲已经感受到了,这条黑蚕一分为二,张文斌反客为主的适应母蚕对着女儿用了子蚕,这意味着二人的生死以后就连在了一起。
徐菲沉吟了一下,说:“主人,是不是这样以后,果果就会对你倾心一辈子。”
“对的,蛊这东西是一次性的,一旦发挥作用就失去了价值,母子蚕在我们身上都融合了,这就意味着以后不用担心会被人觊觎。”
张文斌点头说:“不过等背后使坏的人看到你女儿,他就会察觉自己的计划被破坏了,这点倒是要防患于未然。”
“果果除了上学外,我都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很可能那人就在我们学校里。”
徐菲眼里凶光一闪,说:“主人,不管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我就欣赏徐老板聪明,又果断。”
张文斌摸着她的秀发,笑说:“我对这事也挺有兴趣的,毕竟这种事一向被说是伤天害理,一般的邪修在不想惹麻烦的情况下不会这样干。”
徐菲心里愤怒,不过靠着张文斌一起坐了下来,躺在男人的怀里全满是安全感,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顺从是无奈,但也是最正确的决定,因为徐菲细一想屈服于这个男人根本没半点坏处,而他一直在尽心竭力地呵护着你。
名义上是主奴不假,但这种呵护却是真实的存在,甚至比起所谓的夫妻关系更为靠谱。
“主人,那只蛊,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内景的世界里,她的感觉很是古怪,之前张文斌判断是情蛊,可细一感觉并不是那么人畜无害,反而感觉特别的邪性。
“情蛊,一个特别美丽的误会,应该说是女人不切实际的幻想,说是美好的爱情其实不过是行尸走肉一样的控制。”
张文斌笑道:“在古时,这是上位者用来控制人的邪门手段,控制住不忠之人或是培养一往无前的死士。可流落到民间后用途歪了,有的女人就靠这个来控制根本不爱她的男人,贫穷丑陋的老男人利用它,让年轻貌美的富家女爱上自己。”
“说白了,在门不当户不对,一切不对等的情况下满足自己的贪欲,有了这蛊即便是年老色衰的肮脏老乞婆,也可以让文武双年的美貌公子爱上自己,美其名曰是突破世俗眼光的爱情。”
徐菲咬着牙说:“这不是爱,这根本就是控制一个傀儡。”
可细一想作为一个成年人,又有几个能拒绝得了这种情蛊的诱惑,无论男女恐怕都希望能得到这样的力量。
张文斌笑说:“老师总结得对,所谓的情蛊就是冠冕堂皇的一个称呼,它的实际能力就是控制,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全看施术者的心意,最严重可以把对方变成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自我,让他去死都不会犹豫地行尸走肉。”
徐菲一听有点紧张,脑子里一个激灵,张嘴想要说话可欲言又止。
因为张文斌反客为主,成为了施术者对着女儿下了蛊,这是不是意味着女儿以后就成了傀儡了??
张文斌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在她脸上温柔一吻说:“老师放心吧,我保证你女儿还是那么活泼可爱,我可不需要一个只会言听计从的傀儡,那样一点意义都没有。”
徐菲一听松了口大气,不过诧异于自己什么都没说,心思全被眼前这个男人猜到了。
这种无微不至,在心灵上关心你的感觉,让徐菲这个心志如铁的女人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她抬头亲了张文斌一下,问道:“主人,那果果醒了以后,就什么变化都没有嘛。”
“她会忘了蛊的事,那只蛊已经和她合而为一了。”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这些邪门歪道不是好东西,但最危险的就是你女儿这样,一知半解的门外汉胡乱去琢磨,极有可能产生蛊师都想不到的恶劣后果,所以得从根本上断绝了这个可能性。”
对于这样的事,已经探索过内景的徐菲是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