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正要抬脚进来,祁泱张开双手拦住,“不行不行,仪式未成前,妖神不能与妖后亲近。”
玄逸笑骂一声,将祁泱轻轻推开,大步走向白若启。
二人紧紧握住的手,彼此眼中再无其他。
众妖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祁焱站在高台向下俯视,余光瞥见不远处走来的一黑一白,那般协调的颜色,那般相配的二人。
清风吹过,祁焱腰间的红色长剑发出一声轻细的呜鸣,笑着仰起头,眼角的泪悄然滑进鬓间。
若启,我这不甘的万年,结束了!
长剑呜鸣不止,像是婴孩的啼哭,又像是低声的怒吼。祁焱握住剑柄,心中酸涩。
“霜翎,那是若启。”长剑呜咽两声,陷入沉静。
……
“迎妖神、妖后!”
玄逸拉着白若启的手,一步步走向高台。祁焱低沉着头,躬身退到一边,掩盖自已的狼狈。
“开王宫!”
玄逸以冰剑划破自已的手掌,白若启则用紫月在手心拉了一道小口,勉强流出一行鲜血。
祁焱不禁被逗笑了,被玄逸瞪了一眼,又不服气的瞪了回去。
白若启尴尬,“都说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么点血管用么。”
玄逸轻声应道:“这么点小事如何能伤了你,这王宫,我瞧着我一个人就能开了。”
白若启忍不住打趣,“那怎么没反应。”
听着二人的对话,祁焱不自觉的勾了勾唇。
“开!”
祁焱接过狼骑手中的玉盒,拿出一枚暗金色令牌,雕刻着一个“玄”字。
玄逸接过令牌,双手合十,调动周身内力,将妖神之力注入其中。随着令牌下的流苏飞舞,用石头堆积的都城出现条条裂痕,如破冰般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白若启接过令牌,看着下方期许的妖兽们,打起了退堂鼓,“阿逸,要不我再多割一下,血太少,已经干了。”
“不行,就算你不能激活阵法,也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白若启咬咬牙,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好吧!”
物极必反
白若启学着玄逸的样子,将令牌合在手中,尝试着从调出一部分力量。
没动静!
白若启又用力的搓了搓令牌上的字,打算能顺着伤口多流点血来。
“你干什么!”玄逸低声呵斥,伸手夺下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