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恶人先告状。
成才已经这样了,只有把罪名都推到林无恙身上,父亲和嫡母的怒火才能被转移。
被质问了,林无恙看了眼母亲和哥哥,示意自己来。
“二叔母问我是何居心,您怎么不先问问令侄是何居心?还有,”
林无恙明眸弯了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称一声我表哥的。”
你给本小姐提鞋都不配
朱氏气的站起来,朝林无恙走近了几步。
“你表哥是客人,就算是有什么不到之处,你也不能下这样重的手啊。”
“不到之处?不知道在二叔母眼里,怎样算不到之处?”
朱氏眼神闪了闪:“成才是个憨厚老实的孩子,想来不会出什么大差错。
若是惹你不开心了,训斥一顿也就算了,为何要下这般重的手?”
林无恙被逗笑了,她也真的笑出声来了。
“憨厚老实?呵呵”
“二叔母还是不要侮辱憨厚老实了。”
“就是你口中憨厚老实的人,指使人在我的熏香中下药,闯入凉亭,欲对我行不轨之事。”
“不知道在二叔母看来,这也算是不到之处吗?”
沈牧歌和林无伤林无忧,才知道还有下药这回事,忙惊怒的看向林无恙。
“你胡说,成才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你没有证据,就少血口喷人。”
朱氏坚决不认,只要林无恙拿不出证据,她就一口咬死不承认。
林月芙也帮腔:“妹妹怕是误会了吧。兴许表哥只是喜爱妹妹,跟妹妹开个玩笑罢了。”
“哦,既然姐姐觉得是开玩笑,那这样,我也找几个人,跟姐姐开开这样的玩笑如何?”
林无恙漫不经心的坐着,凉凉道。
“你……?”林月芙心虚,不敢再回嘴。
这时,林杰开口了,他慢悠悠道:
“无恙啊,凡事要讲究证据,空口白牙,还是莫要乱扣罪名的好。”
这时,寿春堂外一道声音响起:
“小姐,人带来了。”
众人抬头看去,血影手里拎着一个女子大步走进来。
那女子肩上挂着个包袱,上半身被五花大绑,嘴被布团堵着,正是白竹。
二房几人和老夫人都不认识血影,只以为是林无恙的侍卫。
血影一把将白竹扔在地上,走到了林无恙的身后站定。
经此一事,以后他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小姐。
林月芙看见白竹,小脸一片煞白,抖的更厉害了。
白竹不是已经逃走了么?
怎么这么快就被找到了?
白竹跪在地上,涕泪满脸,一个劲的朝林无恙磕头。
林无伤起身拿掉了她嘴里塞着的布团。
白竹一能出声,立刻膝行到林无恙面前,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