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但这时候佣人的叫声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顿时收起手机,朝走进来的盛非鱼讥讽骂道:“乡下丫头果然素质低下!还玩起偷听这一套了!”
盛简生脸色也冷沉地看着盛非鱼:“这一个亿是我花的,你不要又算在娴儿头上,去找娴儿的麻烦!”
盛一鹤嘴唇微动,想说什么但又还是放弃了。
每次他开口想缓和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之间的关系,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对女儿意见更大。
后来他都渐渐放弃了。
听到两个智障的言论,盛非鱼脚步微顿,侧眸淡淡看去。
“第一,不是我想回你们盛家,而是你们的大家长盛先生,非要以生物学父亲的名义,把我留在盛家。”
“第二,既然我暂时住在盛家,那么我随时有出入盛家的自由。你们要是不想我进这个门,下次麻烦把大门锁死。”
“第三,盛家从上到下都没规没矩的,连一个佣人都能质疑我进门是在偷听。我身体里到底流着盛家人的血,一个佣人却能当着你们的面对我大呼小叫,真的不是你们盛家要倒闭了吗?”
盛非鱼说着,又淡淡扫过那名姿色不错的佣人。
眼角露出一抹嘲讽:“还是说,她爬了你们谁的床?在盛家有特权?”
“。。。。。。”
“。。。。。。”
“。。。。。。”
客厅内三个盛家男人,一瞬间竟然哑口无言。
连最会和盛非鱼吵架的盛席言,都找不到攻击她的点。
似乎。。。。。。也是这个道理没错。
之前盛非鱼很少开口说话,而她这一开口,盛席言虽然没减少对她的厌恶,可到底是开始反思盛家的佣人怎么能质疑他们盛家人了。
这不是奴仆欺主吗?
谁给佣人的权力?
于是盛席言毫不留情地看向那名女佣,冷声喝道:“去找管家结算你的工资,马上滚出盛家!”
佣人脸色‘唰’地一下惨白。
嘴唇颤抖嗫嚅着,却是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来。
在盛家也干了几年了,她怎么会不知道盛席言这人脾气向来就不好,说一不二而且绝不可能改变主意?
偏偏,盛非鱼在这时候淡淡地替女佣说了句好话:“教训两句就行了,没必要断人活路吧?盛家赶出去的佣人,谁还会再用?”
这些佣人都是高级管家公司花大价钱培训出来的。
一旦被豪门选上,就会出钱买断。
但如果犯了错被赶出豪门,那么履历上几乎就存在污点,不会再被什么有钱人家聘用了。
而盛非鱼这看似的‘帮忙说好话’,却是在点那名女佣——盛席言对她有多狠。
同时,也更加激怒了盛席言。
让盛席言坚定把女佣赶走的决心。
“呵,你还真你是盛家二小姐了?”果然,盛席言讥讽地看着土里土气的盛非鱼,“我今天还就是要把她赶出去,我看谁能阻止我!”
盛非鱼看傻子一样看了盛席言片刻,继续朝楼梯走去。
“你给我站住!你还没说清楚。。。。。。”
盛非鱼在楼梯口侧身,目光深幽地看过来时,盛席言忽然卡了一下壳。
说清楚什么来着?
盛席言卡壳了,盛简生却没有。
他还记得盛非鱼昨晚一晚上没回来。
“你昨晚在哪儿?为什么夜不归宿?”盛简生冷声质问。
要是被圈子里的人知道,盛家的女孩子,竟然夜不归宿,盛家的脸面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