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熹却挣开了谢云祁的手。
她知道付浔话里意思,不是给机会她爬床,而是给她机会跑。
他的耐心已经告罄,她要是敢再惹他,她的下场不比梁诗诗好。
叶南熹看向他手中的玩意,“付二爷,我救过你,你记得的吧?”
付浔深沉的眼眸闪过一丝危险气息,唇角浅勾,手上的那小小一枚的红宝石金属袖扣,就算在昏暗的光线下,仍泛着冰冷的光泽。
耀眼又刺目。
“记得,怎么不记得。”他轻轻晃动着酒杯,放鼻尖底下轻嗅,语气暧昧邪肆,“那晚的你很香,还很有料。”
几个月前,叶南熹在仙人掌国的一座庄园里当服务员。
那晚里头正举办了一场假面舞会,在场的人包括服务员都要带上舞会面具。
舞会上,聚集了名门贵族的公子哥和千金,付浔就是其一。
这样的聚会,说好听点就是假面舞会,说白了就是淫乱派对。
也正因此,她才知道,为什么当这庄园的服务员工资这么的高。
叶南熹撞见付浔那会,正好在仓库躲清静。
他捂着下腹,跌跌撞撞地进了仓库,并捂住了她的嘴巴,拽着她往暗处的角落藏着。
仓库外,一时间闪过好几个人影。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后脖颈,透着狠劲的低沉嗓音传入耳里,“别出声,不然弄死你。”
说话间,他捂着她的大掌又压了压,死死按住她的口鼻,不让一丝的氧气进入。
叶南熹眸色一顿,心跳如雷,难受得拼命点头。
直到她憋红了脸,快窒息那瞬,男人才稍松了松手。
她极力汲取着从他指缝透进的氧气。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终于恢复死寂,男人似也到了极限,松开了她,并滑落在地。
叶南熹回头,只见他虚弱地依靠在墙上,捂着腹部的手,不断渗出触目惊心的血液。
他脸色煞白,似乎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这时,外头再次响起了由远及近的杂乱脚步声。
想来是那些人去而复返。
叶南熹顾不得多想,把男人的手放在肩上,撑着他往外走去。
她凭借着这几天对庄园环境的熟悉,巧妙地躲过搜寻的人,带着男人,摸进了酒窖。
男人伤得很重,伤口还在不停地渗血,得尽快止血。
酒窖里头都是价值不菲的藏品,设了密码锁,外面的人并不能轻易进来。
叶南熹记忆力很好,无意间瞥到了这酒窖里的密码,倒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这里还算比较安全。
叶南熹对付浔说了句,“我去给你找药。”
便出了酒窖,等她拿着药再返回酒窖,他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枚金属袖扣,冷冰冰地躺在地上。
如今,这枚袖扣,重新回到了付浔手里。
出了包厢。
叶南熹跟在肩宽腿长的男人后头,一路来到隔壁安曼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嘀——’助理秦牧凡把房门打开了。
付浔指尖夹着一根未点的烟,懒懒地倚靠在门框上,垂眼看着她,朝房间里扬了扬下巴,“去洗澡。”
叶南熹指尖收紧,低着头,听话地进去了。
见女人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里,秦牧凡习惯性地抬脚想走进去。
付浔却边点着烟,边叫住了他,“去买盒东西上来。”
秦牧凡身形明显一顿,愕然地看了自家老板一眼,才应,“好。”
不过脚往前迈了一步,他便回头,问,“常规款?”
付浔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反问,“你用常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