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啊。。。你就放我家老四一马吧!”李红娟身体一软,险些又要瘫倒,一边哭一边喊:“我家老四还没结婚生儿子呢,咋能就这么进去呢。。。。”
老支书反倒是走的越来越快了。
最近许家的烂事太多,他早已厌烦至极。
叶霜霜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小奶音急切道:【哎?不对!许良才偷钱的事还没完呢,咋能就让他这么走了!必须得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丢人丢到家啊!】
钟佩珍只顾着看热闹了,全然忘了这一茬。
被叶霜霜的心声一提醒,忙不迭地喊住渐渐走远的老支书等人。
“老支书!等一下,还有件事没解决!”
“啥事啊建平媳妇儿?”老支书吐了口烟,又走了回来,眼神尖锐:“难道又跟许老四有关系?”
“嗯。”
钟佩珍才点头,李红娟等人如临大敌,几双眼睛死死瞪着她。
“许良才偷了我三百元钱。”钟佩珍面无表情地指着面若死灰的许良才。
“不是,你这死三八有证据吗你就胡说八道?”眼看着往自己头上扣的帽子越来越多,许良才心里直发慌,“别什么都往我头上扣,你的钱放哪我都不知道,今天我一直和老六一块在地里干活,没进过你屋!”
许良才到底是自己的亲兄弟,许建平自然是要帮他讲话的,想都不想就点头附和,“没错,四哥在来凤英家之前一直和我在地里收麦子呢。”
接着看向钟佩珍:“媳妇儿,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咱们回家再数数?都是一家人,四哥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钟佩珍抬眼看向许良才,“昨儿他就来问我借三百元钱做彩礼,我不借,就怂恿我家景南和黎明到我屋来偷钱来了。”
老支书果然从许良才身上分别搜出二百和三百元,皱了皱眉:“建平媳妇儿,你再想想,会不会是钱落哪里了?凡事咱们得讲究证据。”
大伯指示小侄子去偷自己亲妈的钱,这事怎么看都不光彩。
眼看风向似乎有些转变,许良才又硬气起来,“就、就是!你没证据你说个屁!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兜里的钱是你的吗?”
看见钟佩珍的迟疑,老支书又道:“要不找你家那两小子问问?”
钟佩珍嘴角微勾,“那钱上面,应该写有我的名字。不信的话,老支书你可以拿出来瞧瞧。”
此话一出,许良才脸上的得意迅速散去。
什、什么?这个该死的臭婆娘竟然还在钱上写自己的名字?
许建平和李红娟也为此捏了把汗。
老支书将信将疑地拿出那三十张大团结,一张一张地翻开看了起来。
果然在每一张大团结的反面右下角,写着一个小小的“钟”字。
字迹虽然不清楚,但若仔细看的话,也能看得出来这是个“钟”字。
“许老四,你这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吗?”老支书把大团结递到许良才的面前,“看见这个字没?”
许良才犹遭电击,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
娘的,他从两个侄子手里拿到钱的时候,怎么就没多看一眼!
这下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
全村人都要认为他是个贼了!
流氓罪加上偷窃,那岂不是罪加一等?!
完了,这下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