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航道是结冰的。
但这大清河地处位置特殊还没有把冰层,冻得很结实,达到能行走的程度。
这源于从东边海上吹来的洋风在这三条大小河流的交汇处游走,岸边倒是可以,但河中间就没有承载能力了。
过河就成了大问题,经商的商人必须往返两岸呢。
从前有冒险者掉进去,那是九死一生啊!
经过长期的实验积累,现在的船前有特殊的工具——破冰刀。
当然有这个还不行。破冰的装置只适用于河中间的薄冰。厚冰层它的力量欠缺。
为防止两岸的冰成为阻碍,每天都有专门的人在做同一件事,清理岸边的冰。
这很辛苦,也挨冻。
从过江人的乘船费中抽取佣金,是收入的主要来源。也给了他们自己打鱼的机会,能挣到少许银子。
这是季节性的工作。
这条航道有冰块涌动,河面上已经是薄雾缥缈,依稀能见度在二十丈之内。
这应该是最佳的机会。
南笙眯缝着眼睛,似睡非睡地坐在舱边,看那升腾的白雾,如缕缕炊烟被风吹后,四处游走
垂下眼帘,根根分明的睫毛,翻卷着,如触了岸边的水涌起的浪花飞起灵动秀美!
由于天气不好,冷风拂面,上船后大家伙都瑟缩在座位上,仿佛这样能有暖意。
被夹在中间的田下井早二人,还不错,被人挤着挺暖和。
以为在这白花花的冰水交融的河中,会安全,他们都放松了心情。
只有黄轫心知肚明,还装作心不在焉。
他没明白公主殿下的意图,难道真让那家伙跳河?
这寒冬刺骨的河水,谁有那个勇气?他们黄族人不敢。
一个不好打回原型,那小体格,都不如一条大狼狗的忍耐力。
矮个男人坐在黄轫的身边,黄轫的身边就是南笙。
此时,他已经解开双手。
船很稳,只听得见船头“哗哧!哗哧!”的声音响起,冰很薄,瞬间击碎……
‘看不到岸了,是时候。不能等到河中心,太远了自己游不到岸边。’
若是夏天他可不愁这距离。
‘现在下去后,冷冻了,厚衣衫吸水更是加重,距离近,自己逃生的机会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