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愫本就浓艳的长相,在褚尧这段时日的滋养疼爱下,更是春情艳艳。
那眼角眉梢的风情,都是他一点点浸染。
便是这摇曳的身段,月光下不自觉轻晃的腰,也是褚尧费心调教。
本就是姿色绝艳的美娇娘,经了一段时日的春情滋养,眼下更是成了让人瞧一眼就迷离的尤物。
褚尧和沈砚,在望向她时,目光都迷离了瞬。
而温愫,在开门那瞬,瞧见外头的人,脸色也是微变。
她哪里想得到,沈砚和褚尧,会一道在夜半,立在她院门外。
一个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一个是她暗中偷情的奸夫。
纵使早就铁了心要和褚尧彻底一拍两散,眼下真瞧见他和自己夫君立在一处时,温愫也还是心虚得紧。
沈砚喝得醉醺醺,褚尧意识却是全然清醒。
自然瞧得出温愫神色的慌张。
晚风吹动檐下风铃,将身着单薄寝衣的女子衬得窈窕动人。
那喝得醉醺醺的沈砚,迷离着眼,摇摇晃晃就要往温愫跟前去。
褚尧见状,目光冷寒,上前一步,捏住了沈砚胳膊。
那力道极大,恨不能捏断沈砚的肩胛骨,疼得沈砚醉意都去了几分。
温愫吓了一跳,不知晓他这是意欲何为。
唯恐他在此处人场里,当着沈砚的面闹出难堪来。
慌忙疾奔过去打落他的手,疾言厉色斥道:“你做什么!”
瞪向褚尧的那眼神里,全是戒备。
又急忙搀着醉酒的沈砚,往屋里走去。
褚尧抿唇看向她,瞧见她搀着沈砚踏上门前石阶往内室走去,目光瞬时冰寒可怖。
温愫避开他的视线,死活不肯看他。
那沈砚手揽着温愫的腰,人被温愫半搀半扶着,却全然不曾察觉褚尧异常之处。
反倒扬手同褚尧道别。
“天色也晚了,来日再约贤弟去楼里快活。”
温愫听得沈砚同褚尧说的这话,身子微微僵了瞬。
楼里、快活……
除了去妓馆嫖娼作乐,还能是去干什么。
她想起褚尧曾和她说的那句,他只有她,心下更觉可笑。
他当真是满口谎言,她半句也不该信他。
温愫搀着沈砚的手继续往前走去,无声冷笑,加快了扶着沈砚的步伐。
短短几步路,很快就踏进了门槛。
沈砚走路摇晃,顺手带上了房门。
吱呀阖上的木门,将内里的温愫沈砚夫妻,和外头院落里立着的褚尧隔成两个世界。
房间内,沈砚被温愫拖着往内室的榻上走去。
房间外,褚尧脸色阴沉如水,冰寒瘆人,
目光从内室阖上的房门上移到一旁窗棂。
沈砚毕竟是成年男子,身子再病弱,温愫也抗得艰难。
她勉力扶着他进了内室没多久,腿就发软。
总算将人拖到榻上放下,已是筋疲力竭。
沈砚迷迷糊糊瞧着眼前的妻子,只觉温愫而今,好生不同。
他本就未曾在楼里真正纾解,眼下灯火靡丽,瞧见以往那副沉木模样的妻子,而今眼角眉梢尽是氤氲浓艳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