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大个礼的。”
由纪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还跪着。
可恶!
由纪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而,由于起的太猛了,她忽地一下没站住,要不是靠在楼梯的栏杆上估计又得结结实实地摔一跤。
由纪抓住栏杆,狠狠瞪了眼看笑话的卡卡西,然后跟扫荡的强盗似的,在家里翻箱倒柜。
卡卡西问她找什么,由纪说温度计。
“这个啊。”卡卡西从家里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轻而易举地抽出一根温度计,在由纪震惊的眼神中,解释道,“你说水银很危险非要藏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结果,自己要用的时候找不着。
由纪又羞又恼,她鞋都没穿,跑过来,跳起来打算一把抢走卡卡西手里的温度计。
卡卡西个子比她高多了,他还贱兮兮地把温度计举得老高,由纪怎么跳也抓不到温度计。
由纪怒吼道:“卡卡西!”
“你要温度计做什么?”卡卡西伸出一只手摁住了跃跃欲试的由纪,手背贴在由纪的额头上,皱了皱眉,肯定地说,“别测了,你发烧了。”
由纪一顿,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还真发烧了?”
“你怎么发烧了?”卡卡西问。
“我也不知道啊。”
由纪还怪委屈的,她都多少年没生过病了,除了止水死时非要去瀑布找人搞得自己泡在冰水里,泡到着凉以外,她就没怎么生过病了,按理来说生病都有个缘由,由纪左想右想,开始排查病因。
先得从昨天开始吧?
她昨天下班后,领了一个月的工资先去书店,然后去了花店,接着跟着卡卡西去看了带土
等一下,她昨天确实在上班吧?
不只是昨天,她前天,大前天都在上班。
她都上了一周了。
“卡卡西,我有个问题,”她问,“今天确定是毕业考试的日子吗?”
“不然呢?”
怪事了。
那她怎么多出了七天的记忆。
她继续往下想,想到自己看完带土,然后回到族地去了族长家坐了会儿,接着回了家,最后
最后怎么了?
最后她死了。
头又开始疼起来,那种疼像是要把她的头脑劈开一样。
她疼的大叫一声,然后立即捂着头,在地上缩成一团。
卡卡西脸色一变,跑过来,把地上痛苦挣扎的由纪抱起来。
由纪疼得浑身发抖,甚至冒出冷汗。
卡卡西抱着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得立即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