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里还是心脏的位置,虽然隔着衣服,但好像害怕随时会被他握紧,心便奋力地越跳越快。
原本有些僵硬的手指突然醒悟过来,修长的指节向里曲起,握住一团松软的棉花。
炙热的手心从衣服上摩擦而过,比起喊痛,反而是敏感得让他背上一紧。
傅时禹想打掉周泊云的手,但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提议的人是他,把他的手放上来的人也是他,现在去说不要,又好像变成他在介意什么一样。
好在周泊云也没在上面逗留多久,手掌贴紧身体慢慢下移,就好像好奇的孩子在探索什么奥秘,一寸一寸细细抚摸着。
傅时禹不敢抬头去看周泊云的表情,只能这样盯着那只手,看着它去往哪里,感受着它带来的异样触感,就像是针扎在腰背上,比起疼,更不如说是麻。
终于,他后知后觉,这和平时那些人单纯的触摸不一样,要危险得多。
他正想开口喊停,可周泊云却比他先行一步说话。
那润玉一般的嗓音含糊地响在他的耳边——
“你,有反应了?”
傅时禹:?
他能有什么反应?
傅时禹回过神,垂眼往下看,此时挡住视野的手已经移走,暴露他的窘境。
“我草。”
心里的震惊凝聚成一声脏话从口中冒出。
傅时禹顾不上那么多,立马推开周泊云从椅子上站起来,四处寻找洗手间。
“……沙发背后那扇门。”
一声叹息从他身后冒起,接着清润微低的声音为他指明方向。
听到指示后,傅时禹捂枪就跑,快速撞开卫生间的门,逃命一般挤进去躲起来。
他慌里慌张地锁上门,随后特地打开水龙头,让哗啦的水流声掩盖接下来的声响。
这是什么情况啊?!
傅时禹痛不欲生地靠上墙,身后是冰冷的墙体,身前是炙热的痛楚。
他不敢去细想外面还有一个人存在,只能低头专心干着手上的事。
但十分糟糕的是,身上残留的体验成为了他的素材。
直到意识恢复清明,看着那些痕迹,他的心里泛起一个恐怖的念头——完蛋了。
“哗啦啦——”
完事之后,傅时禹就去水池边洗手,脑子里空无一物,任由身体本能支配他去做好其他清洁工作。
而等终于无事可做了,他才瘫坐在地上,进入迟来的贤者时间。
是酒!
一定是酒精作祟!
虽然那只是浅浅一点不到100毫升的红酒,但足够调动不该有的杂念。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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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禹开始进行冷静地复盘。
红酒、再加上他很久没有手冲,突然被人碰了就会起反应,这非常的正常!
绝不是因为周泊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