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在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啊,不对不对。
“那个。”傅时禹欲哭无泪,“你们先忙,我有事先走,还有工作没做完……”
周泊云伸手拉住他,“你能有什么工作?你的工作我还没安排。”
“还安排什么?!”
周云琛往前跨上一步挤到他们中间,迎面和周泊云对峙,“我要把时禹带走,他在你身边太危险!”
“危险也说不上……”
傅时禹冷不防嘟囔了一句。
这下又引得周云琛警惕地看着他。
周云琛猛然放开手,质问道:“时禹,你这话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
周泊云也松手挡在他身前替他出声,“他在我身边很安全,好过去某些人那里受气。”
周云琛冷笑道:“呵,受气都比被你x骚扰好!”
“唉哟!”
周牧趁乱绕到傅时禹身后,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时禹哥,看见没?我这两个哥哥一个比一个癫,而我就不一样。
我不是周家人,没有继承家业的负担、没有七大姑八大姨的捣乱、更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哥,你要记住,平平淡淡才是真!”
傅时禹:“……”
他听的是一阵头大。
这仨不都半斤八两,全是一窝出的变态吗?
注意到傅时禹被拉走,另外两个人也不甘示弱地挤过来。
周云琛:“周牧你要玩也要有个限度,别和大人挤一块!”
周泊云:“这不是你该掺和的,快走开!”
周牧:“我也是认真的啊!时禹哥和我之前认识的那些人完全不一……”
“嘭!”
陡然炸起的闷响截断周牧的声音。
“够了!别吵了!”
傅时禹一拳砸在墙上,简直心力交瘁。
以前从没觉得三个男人聚在一起会这么吵,宛如成千上万只鸭子在他耳边嘎嘎叫。
“……”
看见白墙上砸出的裂缝,吵闹的男人们都不由得噤声,丝毫不敢比傅时禹先出声。
傅时禹看着垂在眼前的三个安静脑袋,随后阴着脸推开他们,挤出这个沉闷的囚笼。
“我去喊人给周总处理伤口。”
他扔下一句话,逃也似的离开案发现场。
一拳不够
这段时间,周泊云发现家里的氛围很奇怪。
见到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地坐在餐桌边,宛如机器人一样沉默进食,在这种诡异又安静的气氛里,父亲久违又欣慰地笑了。
根据金秘书上报的情况,热爱偷拍豪门秘辛的那帮狗仔最近交不出一点料,能拍到的照片都是大哥的工作应酬,那些猫猫狗狗消失得一干二净。
跪了一晚书房的三弟又去宗祠跪到半夜,后半宿带着吉他给那帮长老唱安眠曲到天亮,现在已经能自由出入周家主宅,每天按时和他们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