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廷瑞见他这人人夸的弟弟还有被人弹劾的一天,摸了摸下巴,笑着准备看好戏。
东方既白不慌不忙地问一句:“哪位朝廷命官啊?”
东方暃在那位官员说话的时候便转头看向了东方既白,现他脸上的红印,心里暗自道,小东西该不会说什么惹人家生气,挨了打吧?
还是轻薄人家了,一会儿可得好好问问是怎么个回事。
赵德柱道:“荒城守渠钱钺!”
东方既白嗤笑一声:“他该死而已。勾结党羽、贪污受贿、遇蝗灾不作为还大肆搜刮、刺杀本殿、私宰耕牛等等四百七十多条罪状,还不是本殿胡诌的,他自己认的。那罪状还在荒城的城门楼子上挂着。”
赵德柱显然不知其中内情,思忖片刻道:“殿下说钱钺刺杀你,可有证据?”
东方既白点头道:“本殿身上还有伤,算不算证据,你要不要验验?”
赵德柱立马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
东方暃闻言皱眉:“受伤了?怎么不告知朕?”
东方既白不甚在意道:“无事,父皇不必挂心,小伤而已。”
其他还想弹劾东方既白的官员,见了东方暃这个样子便歇了心思。
反正东方暃压根就没听进去,明摆着偏心他。
左右也没有什么特别能站得住脚的缘由,便歇了弹劾的心思。
下了朝以后,东方既白又被留下来叙话。
父子俩对坐饮茶,东方既白率先开口道:“顾见臣和云城奸细有些关联。”
东方暃点点头,眼睛滴溜一转,“又做什么了?”
东方既白轻笑一声道:“什么都瞒不过父皇,我把宋将军召回了,打算看看齐国和燕国有什么动静。”
东方既白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还是得盯着些顾见臣。”
东方暃摸摸胡子道:“露出面来的狼不足为惧,小心提防暗处的虎才是要紧的。”
说完这句以后,东方暃佯装不满道:“你倒是会调兵遣将。不是储君就敢行使储君的权力,还学会先斩后奏了。”
“父皇给的权力,父皇不给,他们也不会听儿臣的啊。”
东方暃抿了一口茶,笑骂道:“就你会卖乖!你的脸怎么了?”
东方既白闻言一顿,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想起早上起身的时候给了自己两巴掌,至于原因简直羞于启齿,然后打着哈哈道:“没什么。”
东方暃大概猜出来了是什么原因,不过想着还是得给小东西留点面子,就佯装不知了,随后不咸不淡问了一句:“燕太子的事怎么样了?”
东方既白闻言叹了一口气道:“我好像搞砸了。”
他心里接了一句,我是把她策反了,只不过要把您儿子赔出去,多个儿媳了。
东方暃只当他与燕太子吵了嘴,闹了不愉快,不然脸上的巴掌印怎么来的,面上却丝毫不显,语气平和地劝解道:“别着急,慢慢来。”
东方既白点点头,起身行礼道:“若是无事,儿臣便告退了。”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