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逗他,“都是成年人了,诚实点儿,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徐乔一本正经,“欢迎老婆随时到我办公室指导工作,顺便查岗。”
我忍不住捏他耳朵,“徐乔,你诚实得过分了。”
徐乔:“谁让我老婆过分……”
他的尾音消失在我耳边。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柴米油盐过日子,还有浪漫不是嘛?只不过恋爱时浪漫是主旋律,在婚姻中,它不再是主旋律,正因为不是主旋律,所以变得更加弥足珍贵和甜蜜。
小乔是有生活情趣的人,如今我也学会了。
只因为我对公司旗下有潜力的艺人多照顾了一下,小乔就开始紧张,非要入股我们公司,做我们公司的董事,好让我公司里的艺人们都搞清楚,谁才是真正掌握他们饭碗的人。
我自然不可能同意,本来就是做戏给小乔看的,夫妻之间也是一种博弈,小乔太有安全感了,不利于我们夫妻和谐以及家庭的长治久安。
所以,小乔对我来说是劫还是缘,师傅说了不算,谁说了也不算,只有置身其中的我们才最有发言权。
我们曾把最美好的时光和最真挚的感情都毫无保留地交付给对方,而在细水长流的岁月里,我们相知相守,我爱他,也爱我的家。
我知道,他亦是如此。
番外七
卷毛儿老婆在徐乔面前哭哭啼啼,眼泪留个不停,求徐乔去劝劝卷毛儿。
徐乔有些头大,卷毛儿这家伙五十来岁的人了,突然就看上一个岁数能给他当儿女儿的小姑娘,死活要跟老婆离婚,老婆不同意,干脆就连家也不回了,直接住在了给小情人买的公寓里。
沉吟了一下,徐乔对卷毛儿老婆说道:“我只能尽力试着劝劝他,结果如何,最终还是要看卷毛儿自己。”
女人绝望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声音沙哑地道谢,“谢谢徐大哥,卷毛儿谁的话都不听,但您说的话他肯定会听的。”
徐乔摆摆手,“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他敢跟你撕破脸,把事儿放在台面儿上来讲,就是豁出去了,没那么好劝。——对了,他有跟你说离婚以后财产怎么分配吗?”
“他说房子和现金都归我,我也不懂公司经营,公司归在他名下,他每个月给我两万块钱的赡养费。”
徐乔简直无语了,男人要绝情起来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话说回来,卷毛儿敢如此肆无忌惮,一半儿是他媳妇儿自己惯得,平时当个祖宗伺候着他,卷毛儿就真把人家当个保姆仆人看待了,这女人就不能太老实太好欺负,换自家清越试试?!
吃着晚饭,两口子闲聊天儿,徐乔跟清越谈起卷毛儿这事儿,苏清越轻描淡写地,“有什么好挽回的,垃圾回收吗?消消毒接着用?”
徐乔:“……”
给老婆剥好一只虾仁儿,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徐乔有点儿好奇地问,“老婆,假如我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那种错误,你会怎么办?”
苏清越呵呵笑着轻拍了下徐乔的侧脸,温声道,“亲爱的,我能怎么办,大不了让你净身出户呗。”
苏清越的重音清晰有力地放在了“净身”两个字儿上。
徐乔握住她的手,轻吻了一下,笑,“苏宫主,当你的男人合着还是高危职业呗。”
“知道就好,所以你要乖,要听老婆话。”
徐乔眨了眨眼,“你这话说的,难道我不够乖,不够听话吗?”
苏清越笑,“说得你自己好委屈。”
徐乔:“那老婆补偿我,让我在床上狗回来呗?”
“徐乔,你还真是越老越不正经。”
“怎么,老了就没有不正经的权利吗?与时俱进,年轻人可以的,我徐乔也可以,我的心永远十八岁,不行吗?”
“噢,原来你十八岁就这么不单纯了。”
“别冤枉人,是二十岁那年遇上你才不单纯的,我的苏老师。”
……
徐乔给卷毛儿打电话的时候,卷毛儿正在小情人家里跟人家你浓我浓。
小清新风格的卧室里,橘色灯光朦胧得叫人心醉又心痒,小姑娘的腰肢比家里生过孩子的老婆纤细太多,扭啊扭得像一条调皮的小鱼儿一下子就滑进了他怀里,光滑的真丝睡裙儿短得不能再短,几乎什么也遮挡不住,但该遮住的又都遮住了。
这裙子的设计师可太特么懂男人的心思了,五千块一条花得真值,就不知道自家那成天一本正经的婆娘穿在身上什么味儿,想什么呢,那婆娘外面的衣服穿得还像那么回事儿,内衣全买物美价廉的,看着就倒胃口。
小姑娘软软的嘴唇亲上来,卷毛儿彻底醉了,把家里黄脸婆彻底抛之脑后,拥着小人儿倒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姑娘咯咯笑着左躲右闪就是不让他得逞,卷毛儿乐得跟她闹,比起自家那僵尸一样的婆娘,这个可太辣太够味了,这才是男人想上的床。
姑娘喘着细气儿问他,“老公,求你帮我件事儿呗。”
卷毛儿被她一声老公叫得心花怒放,道:“什么事儿你说,只要我蔡骏能办到的,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也给你摘下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要和你拉钩,你骗我你就是坏蛋小狗儿。”
卷毛儿那见识过这种段位的女人,简直快被她可爱死了,柔声道,“男人大丈夫说话算话,你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姑娘先是亲了他一口,接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一亲戚不是开建筑公司的吗,想跟乔清集团搭上关系,你跟乔清的老总关系好,能帮忙搭个钱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