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导致他陷入了失眠。
“系统你觉得姜深有错吗?”
系统闻言,当真仔细思考了一番,【有,他虽然是受害者和钟厌一样都遭受了施暴虐待,可是……在这个世界里规矩制裁一切,哪怕他无罪却也是有罪的。】
时添阖眸,轻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那么讨厌这个世界的原因,系统下个世界就不要是在是现实世界了吧。”
系统点头,【好的宿主。】
舆论网暴的对错(20)
隔天一早秦允恩就帮着时添去了一趟花店。
房东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而且很和蔼可亲。
时添那个时候刚说要租下来,他就大气的以一千五的租金一个月定了下来。
大爷不缺钱,就是儿女都在外地工作,有时候闲的无聊了就会找朋友一起下棋。
时添专门在花店旁边给他们支了一个桌子并配了凳子。
开店没弄什么大的阵仗,简简单单的就开门营业。
他并不在意客流量有多少,但是现在卡里仅剩的钱只有一万多点,要是真的无所作为,那可真的要穷困潦倒了。
秦允恩在时添的指导下拿起喷水壶,小心翼翼的在几盆娇嫩的花朵上浇水。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碍手碍脚的满手生疏僵硬,不过对于这个时添一点也不担心。
钟厌也在店里乖巧的坐在木桌台前,盯着门口出神。
时添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在等魏臣。
或许也是那天和魏臣都坦白了清楚,所以这人也一点都不避讳的每天都来接钟厌。
老实说,时添每次看见一脸笑盈盈的男人,总是会非常嫌弃,以至于是向他投射死亡凝视。
但这人就是脸皮厚。
果然没一会儿,魏臣姗姗来迟的赶来,额上带着一层薄汗。
他朝着几人打了个招呼,随后脸色沉重的叫住秦允恩。
后者不解的看着他,两人之间似乎互换了眼神。
“他发消息了。”
“谁?”
“姜深。”
时添手头一顿,回头看着他们两个,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姜深确实发给魏臣一个消息,并且同样在一个时间里,他们两个人的手机上又有了同一个消息。
——我想见你们一面,不知道可不可以?就在那个天桥上,十一年了总该说清楚了。
系统忽然打颤的冒出来,【宿主,有危险。】
时添看了一眼严肃的乌鸦系统,随后又看向他们。
“是姜深。”
……
时添在他们担忧的目光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