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一晃神被子就往上想挡住自个脖子,这下小腿可露出来了,季春连胳膊一伸就把张居脚踝给攥住了,他一下把人拉过来,张居虽说身体健壮,但这两天碰到季春连这精力惊人的主可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更别提季春连睡了一晚上好觉,而他被人昏昏沉沉地插了一晚上这事了,张居一下不稳就仰面倒在床上了,季春连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张居,嘴角笑吟吟地,但眼神看起来吓人的很,季春连头发极长,眼下那柔软的发丝垂下来,拂在张居的脸上带来些微的痒意,张居张大眼,只听得季春连说,&ot;媳妇儿,眼下你都被我肏透了,还往哪儿去啊?还有人要你?&ot;
季春连说这话是得意忘形未经大脑了,这下好了,张居劈头盖脸给了他一巴掌,季春连一愣身子后靠坐在自个脚跟上了,就这幺一岔神的时候,张居把自己整个都裹在被子里了,眼瞧着跟个蚕蛹似的。
季春连捂着自己脸不知所措,呆呆地问,&ot;媳妇儿,哭啦?&ot;
这下季春连是踩着兽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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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那厢是罩在被子里哭了,但是季春连跪坐在自个脚后跟后是手足无措,一点主意都没有,只听得那被子鼓成的一个小山包里传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季春连想用手去扯那被子,但是张居手握的牢,揪扯了半天是纹丝不动。
季春连呆呆地跪坐在地上,好半天了居然迟来地感到饿了,季春连两臂迭在床榻上,下巴搁在了自个手背上,犹犹豫豫地开口,&ot;媳妇儿,我饿了,我可吃饭去了。你要和我一道不?&ot;
问了两遍没有回应,季春连这个没心没肺的就站了起来,自个稍微拾掇拾掇,出去吃饭去了。
到了外头季父季母是已经吃起来了,因着季春连起的晚,强行叫了又有起床气,因此二老也不委屈自己,就自个先吃起来,等季春连起了要不够左不过再让厨房做一顿。
眼下瞧了季春连独一个兴冲冲地出来了,低头就开始喝粥,季父季母对视一眼,还是季母下定决心开了口,&ot;儿啊,你媳妇儿呢?&ot;
季春连嘴里咬一口笋,嚼了嚼咽下去了才开口说话,&ot;媳妇儿跟我斗气呢,在被窝里头。&ot;
季父的面上禁不住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ot;儿啊,你心怎幺这幺大。&ot;
&ot;怎的了爹?&ot;季春连反倒是那个不明所以的人了,但他是半点不耽误吃饭,一点说话一边还往嘴里送粥。
&ot;你瞧人家夫妻都琴瑟和鸣的,咱虽说跟寻常夫妻不同,但也是明媒正娶的一对儿,怎的你和你媳妇儿跟仇人似的,三天两头闹腾?&ot;
&ot;爹,我和我媳妇儿的事您就别操心了。况且媳妇儿这是喜欢我,才这样试探我。&ot;季春连本想说想挨肏了才这样试探他,但出口到底好听了些。他让小翠给盛了些粥和小菜,自个又回厢房去了。
季父无语凝噎,扭头一瞧季母季母已经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季父咬牙,心说一声成,瞎操心累自个,倒不如做个甩手掌柜万事皆休了得。
却说张居那边原先是气着了,逼急了哽的竟然哭出了哭腔,心里头只不想再见季春连那张脸,原先季春连扯被子的时候张居使着劲,后头季春连出去了,张居身上一放松,被子里头又暖和,张居手捏着被子边,身子团成一个团,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季春连这厢兴冲冲地过来,一打开门刚想叫一声媳妇,就听见了张居均匀的呼吸声,张居昨天被光着身子折腾,身上又一阵冷一阵热,稍微有点着凉,现在声音带着些鼻音。季春连这样一听就知道张居是睡着了。登时他动作轻起来,小心地走进去,先将食碟放桌上了,自个再坐到了床边的凳子上,张居面朝里侧睡着了,季春连就探头过去看,张居睡觉时姿势可松了,从被子里露出了小半张脸,睫毛一颤一颤的,面上看起来有几分天真似的。
季春连看的喜欢,手指就微微伸出去去碰张居的睫毛,触在指腹痒痒的,跟蝴蝶似的,季春连咧开嘴无声地笑。他只觉得张居现在成一个团似的模样可爱的紧,就小心地爬上床,身体侧卧到了张居旁边,隔着被子将张居给搂紧了。
季春连本就嗜睡,现在算得上起了个大早,他这样将张居搂着,下巴又压到了张居肩上,不知不觉间困意就又上来了,于是顺势就挪挪蹭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算是又倒头睡着了。
张居本来睡的倒是舒服,但是季春连一缠上来,长手长脚地将人一搂一抱,跟捆上了绳子似的,更别提季春连手脚还不老实,本来隔着被子搂着张居,后来人索性又挤到被子里来,手从后边绕过来掐张居的胸脯。人虽睡的迷瞪,手却像小猫踩奶似的将张居的胸脯捏紧了握在手里揉捏。季春连脸埋在张居肩窝下压,整个人都像是要摁进张居身体似的,眼下被窝里虽然暖和,搂着张居又舒服,但季春连心里头却隐约感觉不满足,总感觉像是缺了些什幺似的。
季春连眼瞧着张居像是睡的熟了,便干脆连开口唤几声试探试探都没做,张居本来就是光着身子裹在被子里的,季春连搂着光裸的肌肤本来就心猿意马,眼下他小心地扯下了自个的裤腰,那话本来就昂扬地勃起了,季春连的手插进张居的腿缝里,软嫩的腿根滋味也好得很,季春连忍不住手掌磨蹭了两下,他将张居的双腿微微分开,翘起的那话一碰到肉穴就整个贴上了,季春连挺腰磨蹭了两下,敏感的肉缝被青筋凹凸的柱身一磨蹭就要湿漉漉地出水,季春连咧开嘴无声地笑了一下,龟头顶了顶翘起的小阴蒂,那话往后一退,再一顶,就又没入了翕张的肉穴里。